【霜蝶】比武大會(2)
▍瞿若霜X張蝶月
比武大會第二天。
張無魄和張尋鱗以及唐唐在觀眾席觀看張蝶月的比賽,張無魄有種今天會出大事的感覺,唐唐則是有些胃痛,裁判在念出選手的名字後,台下的人都在討論誰會贏或是說一些傳言和八卦。
「沒想到今年能看見張家的人來參加,上一次還是二十年前呢!」
「二十年前那可精彩了!張家族長和他夫人就是在比武大會上認識的!」
張無魄汗顏的聽著爹娘認識的話題,裡面加了許多浪漫內容,他只能呵呵一笑,他爹,可是超級大木頭,怎麼可能做的出浪漫的事?到現在還會三不五時的被趕出房間。
「不過要說誰能奪魁⋯⋯」
台下人四處張望一番,「果然今年也來了啊,瞿家小子。」
「⋯⋯你們說,今年魁首是張家還是瞿家?」
「⋯⋯⋯⋯⋯⋯這還真不好說。」
眾人沉默片刻後。
「管誰奪魁呢,有精彩的比試能看就行!」
擂台上,張蝶月依然手持粉色紙傘,她的對手是一名小有名氣的江湖俠士,好像叫……什麼來著?
「那個你叫什麼來著?本小姐忘了!」張蝶月朝對手問話。
對手和其他群眾傻眼。
「我叫大刀客!」對手暴怒道。
「好,本小姐決定不想記住你的名字了!」張蝶月露出微笑,說著很沒禮貌的話。
「啥?!」大刀客傻眼。
「你呢,不值得本小姐出劍,如果你能讓我拔劍,我就不追究你昨日欺負我家唐唐。」張蝶月直接把話說明白,擺明就是來報仇的。
鑼聲一響,大刀客衝到張蝶月面前揮刀,張蝶月輕輕的一躍,避開了刀,對方接連攻擊,幾回合下來,都讓人懷疑張家小姐到底有沒有要打,殊不知張蝶月是刻意的,她在消耗對方的體力,忽然她收起撐開的紙傘,握緊傘柄展開了攻擊。
張蝶月的攻擊很快很輕巧,就像一隻蝴蝶一樣飛舞著,張蝶月把大刀客逼到擂台邊緣,接著一腳踹下擂台。
「唐唐我為你報仇囉!」張蝶月開心的朝在觀眾席的唐唐揮手。
唐唐很感動,但也很尷尬,因為全部人都看向他們這邊了,張無魄無奈,張尋鱗笑的很開心。
瞿若霜瞥了眼張蝶月所在的方向,此時他的對手正以為自己抓住對方破綻奮力一搏,但這其實是故意設計的陷阱,白髮少年算準時機從中破出,一系列動作如行雲流水,技巧、時機掌握得恰恰好,就連力道都讓人覺得不多不少,正好可以擊敗對手。
不到三回合對手已經敗了。
他傲然跳下擂台,風姿綽約,這是真正的天之驕子。
同時也是瞿家紅人,嫡系繼承人之一,瞿家二少爺。
相比張蝶月那邊的歡脫,瞿若霜這邊就顯得相當淡漠了,或許是他早就預料到自己的勝利,所以對這結果感到理所當然吧。
畢竟如果連這些臭魚爛蝦都贏不了,瞿家也不用談未來了。
「恭喜師兄!師兄好風采!!」自家弟子崇拜的看瞿若霜回到隊伍裡。
「嗯,認真修行你也可以。所有沒進到前十六強的人,回去訓練加倍。」畢竟是自家兄長打算培養的人才,還是要好好敲打一番,他可不在乎那些弟子眼中的自己究竟是仁慈還是殘忍,他唯一需要負責的就是提高這些弟子們的生存能力。
張蝶月的下一場對手是自己最小的弟弟張尋鱗。
「裁判,我要棄權!」張尋鱗舉手告知裁判自己要棄權。
裁判問理由。
「我不想打我姊,也不想被她打。」張尋鱗知道自己如果跟張蝶月打,肯定是沒勝算的,加上怕自己一個失手砍了姊姊的頭髮就慘了,倒不如自己投降。
還在觀戰的張無魄,似乎也想起兒時曾經在張家上課完後,他們一群孩子玩在一起,有個長老的孫子拿剪子剪了張蝶月一大把的頭髮,張蝶月當場爆走,把對方爆打一頓,也把對方的頭髮剪的跟狗啃的一樣,想想都還是會怕。
接著裁判公佈下一場的選手。
「瞿若霜?瞿家的人嗎……。」張無魄看著自己等會要對上的對手,看來是場硬戰了。
張無魄站在擂台上,看著自己的對手走上台,一身深色裝扮,對於瞿家,他所知道的,是與張家一樣的古老家族,並且以武鬥為主,意思就是拳頭大的人才有說話的份,跟他們張家有些不太一樣,張家依靠的是星象和劍術,在加上聽來的傳聞。
“瞿家入世,必逢亂世。”
「阿魄要加油喔!」張蝶月在觀眾席大聲喊道。
張無魄舉起劍向張蝶月表示知道了。
鑼聲一響,張無魄拔劍觀察對手的動作,對方或自己一旦出手就有可能直接決定勝敗,決不能大意。
瞿若霜也拔出劍,不慌不忙的觀察起張無魄。
這份從容與自信是比武大會三連冠、以及在江湖中廝殺闖出來才有的傲氣。
跨過生與死界線的人,本質就跟重新獲得第二次生命是一樣的,只有經歷過背水一戰、九死一生才能擁有那種渾然天成的血腥煞氣,光一個氣勢就能震攝敵人。
張無魄⋯⋯張家的後起之秀嗎?有意思,不知道他的實力如何。
瞿若霜臉上竟是浮現出了淺淺的笑容。
觀眾席上張家族長帶著夫人也來到會場,張青木戴上紗帽,夜雪塵則是一身男性裝扮坐在一旁觀看孩子們的比賽。
「木頭,你說孩子們會贏嗎?」夜雪塵看著兒子的比賽問道。
「會輸。」張青木回答道,根據這三屆,以他一個人的觀察,瞿家的二少爺很強,孩子們基本只有輸的份,不過……張蝶月倒是有一點機會吧?
刀光劍影的鏗鏘聲響得周圍觀眾都不敢貿然靠近,一道道劍痕劃的地磚殘破不堪。
瞿若霜手持聆鳴劍與張無魄打了十幾回合,聆鳴像是感受到使用者的興奮,竟如同共鳴般發出細細劍鳴,即便那異樣只有瞿家兩兄弟發現。
「寒長老,霜師兄使用的武器不是刀嗎?怎麼換成劍了?」一名弟子問目不轉睛盯著比試的瞿若寒。
「嗯⋯⋯小五可知道習武之人是怎麼挑選武器的?」
小五思索片刻,「應該是選自己用的最順手的吧?只是刀劍使用最多,我也看過用斧、鞭的。寒長老,但我看霜師兄用什麼武器都特別趁手啊,這是怎麼回事?」
瞿若寒苦澀一笑,「是天賦,有的人即便耍劍耍的再天花亂墜,遇到高手依舊沒能力自保,這無關順手與否。小霜的武學天賦是近百年⋯⋯不,應該說是千年也難得一遇的奇才,武功進步神速不說,幾乎所有冷兵器在他手中都能玩出花來,連我都自愧不如。這樣的人不限制任何兵器,即便手中只有樹枝也能殺出一條血路,刀確實是小霜用最趁手的武器之一,但還有一個原因是他尋到了對習武之人來說等同於第二顆心臟的本命武器。」
台上張無魄已經開始落下風,前面他主動出擊,對方一下就破了他的招式,幾回合下來,張無魄根本找不到瞿若霜有破綻的地方,加上那攻擊,光是抵擋就有些吃力,這就是連續三年奪魁的瞿家二少爺嗎?
「嘖!」張無魄握緊手裡的劍,他並不想放棄,即使會輸,也要輸的有尊顏。
「!」瞿若霜暗自一驚。
張無魄抓準時機立刻朝他反撲,若是他剛才再往前踏一步可能就受傷了,那個時機點抓得極為巧妙,可能瞿若霜都沒想到張無魄還能再次對他進行反擊。
他感受到的是習武之人的狠。
這位張家的弟子,很不錯。
「我知道本命武器!有傳說是武器在挑選主人,不是我們挑它,若遇到了將能賦予人發揮出百倍的力量。寒長老,我以後也會有的對嗎?」小五期盼的問。
「當然,每個人都有一把屬於自己的本命武器,而本命武器會認主,除了主人沒人能將這把武器發揮的淋漓盡致。但不只是武器會選人,若你自身並無共鳴,那你依舊不算尋得本命武器。」瞿若寒寵溺的摸了摸小五頭。
想當初很多武器都希望瞿若霜能成為自己主人,但人家只對唐刀魁泣產生過共鳴,所謂的『挑選』是雙向的,從來不是單方面就能決定。
瞿若寒若有所思地看著聆鳴劍,暗自腹誹除非是來自同一塊寒鐵打造的兄弟劍、子母劍⋯⋯主人願意且有血緣關係的人使用,大多不會受到排斥。
魁泣與聆鳴就是從同一塊寒鐵打造成的兄弟劍,不過一把成刀,一把成劍。那塊寒鐵是在亂葬崗吸收了好幾代強大的戾氣最後被打造成刀劍,魁泣刀身收於鞘內還沒什麼,一拔出來就可以聽到陣陣的嗡鳴聲,那刀鳴被形容成哭泣聲,上頭的鮮血就像淚珠滾滾落下,所以取名魁泣,煞氣比起聆鳴要重的多。
有人曾經形容過魁泣一出勢必見血,霜二少又是個鐵血戰神,一副神擋殺神佛擋殺佛的架勢,妥妥一個修羅殺神降世。
這麼唬人的名頭本人倒是沒什麼表示,對於不是掌管生殺的比試,瞿若霜都會選擇用魁泣以外的武器,某方面也算是一種默認了吧。
「那長老的呢?」小五問,他從來沒看過這位寒長老動武,自然也就沒見過他的本命武器,但整個瞿家都曉得這位不動武的寒長老有一把寶貝的本命武器。
瞿若寒身子頓了片刻,「一年中只有今天,它會出現在天下之間,眾人眼前。」
聆鳴劍驟然揮下,龐大的力道將張無魄壓制的再無反抗能力。
最後,張無魄還是輸了,他半跪在地上以劍做支撐,只見一隻手朝他伸出,張無魄發現是瞿若霜,他伸出手搭上。
「承讓了。」這是他打到現在第一個認同的對手。
「謝謝,希望來日還能與瞿二少爺在比試。」張無魄禮貌的道謝,也期望來日還能在打一場。
¤
比武大會終於到決賽,張蝶月站在台上,仍然撐著紙傘,到目前為止,還沒有人看見這位張家小姐拔劍,就連前十六強碰上瞿家的弟子也都沒拔劍,現在他們很期待這場決賽,究竟張蝶月能不能打敗連續三屆奪魁的瞿若霜。
張蝶月看向觀眾席和台下的一群姑娘們犯花痴,有種無言感,眼前的少年很好看,是她喜歡的類型,但她不會像這樣犯花痴,因為這樣只會讓人反感。
果然少年眉頭一皺,顯得有些厭煩。
他想,或許這是自己最後一次代表瞿家參加比武大會了,不是因為那些狂熱的姑娘,而是這種舞台就該讓給那些年輕學子,經驗、機會都是他們尚欠缺的,他們代表的是瞿家的未來。
而他還有要做的事,新的身份不允許他繼續拋頭露面。
比賽的鑼聲響起,張蝶月主動出擊,打算先試探一番,雖然看過張無魄的那場比賽,可實際打是不一樣的,不能光用看的就認定對方強或弱,幾招下來,張蝶月握緊傘柄從傘裡抽出一把細劍。
眾人這才知道,張蝶月隨時不離的傘,原來是裝劍的地方。
「嘻嘻,這場比賽終於有個能讓我拔劍的人了!」張蝶月很明顯的在開心。
說完張蝶月再次進攻,速度極快的移動到對方面前,用手裡的細劍突擊。
蝶舞劍法.攻式.飛蛾撲火。
猛烈的攻擊頃刻間便攻向瞿若霜,他手腕輕輕一轉。
飛雪劍法,第三式,大雪紛飛。
劍就像是有自我意識一般靈活擋下了對方攻勢,他趁其不備抓到一個空檔直指中路,但不到五個呼吸就被張蝶月破開。
「妳倒是靈活又狡猾。」他輕笑。
他記得早些年張家的劍法與少女使的似乎有些不同,雖然那變化很細微。
瞿若霜接下張蝶月的攻擊,隨後反擊,雙方打了好幾回合,張蝶月的劍法跟張家劍法有些不同,是自創在加上張家劍法的獨創招式。
同時一股清香從張蝶月身上慢慢的散發出來,張蝶月完全沒發現自己在散發香氣,但遠在觀眾席的張家夫人-夜雪塵清楚的聞到一絲熟悉的味道。
「小蝶……!」夜雪塵的表情轉為擔憂,似乎很擔心。
一旁的張青木發現妻子的擔憂,伸出手握住,給予安撫。
白髮少年打到一半忽覺有些困惑,他聞到了張蝶月身上散發的特殊香氣,因為不是毒所以他還覺得有些疑惑,這是故意在擾亂他嗎?
他借助攻勢猛地靠近對方,皇城腳下的權貴裡有不少人使用能遮蓋體味的香水,即便不願意但客人來訪乃至他赴宴或多或少都會接觸到一些,這是那些婦人身上常用的香味嗎?
不,不對,不一樣,比起那些令人作嘔的味道,這個人身上散發的氣味更讓人為之癲狂,讓人甘願沈淪其中⋯⋯
瞬間,他猛的驚醒。
張蝶月進行防禦時不慎被逼到擂台邊緣,後一個腳滑,整個人往後摔,她下意識的閉上眼睛,可她沒有感覺到任何一絲摔下去的疼痛,取而代之的是強而有力的手攬住她的腰。
她睜開眼一看,直接對上少年的一雙淺色眼眸,她的臉頰不自覺的泛紅,手上的劍因此鬆了手。
在場的觀眾們整個鴉雀無聲,沒有人敢說話,就連裁判也不敢,因為一個是瞿家二少爺,一個是張家大小姐。
瞿若霜第一次在比試中恍神,即便只有片刻但他仍犯了大忌,這是他從來不曾出過的錯誤,倘若這是生死戰他已經沒命了,甚至荒唐的率先出手救了對方⋯⋯他的身體比腦袋先動手救人了?!
還是個不認識的女人?!
他錯愕到直接愣在原地,雙方維持姿勢僵持了好一會兒。
直到張蝶月輕輕的推開對方,撿起地上的劍收回傘裡,用不大的聲音喊著「我不打了!」
然後就跳下擂台跑走了,所有人直接傻眼,當然也包括張青木在內,整個人都木頭化了。
最終依然是瞿若霜奪魁。
比武大會也就這樣落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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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上,酒館裡充滿著各個門派的人還有俠士們聚集在裡面喝酒,張蝶月當然也參一腳,抓著兩個弟弟和唐唐一起去喝酒。
「今天我們就痛快的喝,錢就報給叔叔處理!」張蝶月拿著一罈烈酒豪邁的表示今晚要不醉不歸,說完就直接大口大口的喝起來。
這模樣很難想像是一個大小姐會有的行為,同時張聿也會收到一筆很大的酒錢。
「你們別喝太多啊……我可不想處理兩個瘋子。」張無魄喝起茶水,他不是不能喝而是擔心自己如果醉了,到時候會沒有人可以幫唐唐。
為什麼不阻止張尋鱗喝酒?就算阻止了他照樣會喝,所以乾脆不管還比較好。
想當然的,後面出事了。
在他們喝高時,有兩個男人看張蝶月和唐唐長的好看就過來想搭訕,直接被唐唐狠狠的嗆回去,沒想到人不僅沒跑還想動手動腳的。
「小鱗,處理掉。」有些醉的張蝶月發話了。
「兩位大哥,我姊姊他們不方便跟你們玩,要不……在下陪你們玩玩?」張尋鱗兩手搭在兩人的肩上,露出那瘋狂的微笑。
發現說話的是張家的小瘋子,兩個大男人嚇的想離開,很可惜,他們遇上的是張尋鱗。
周圍的客人安分地坐在位子上飲酒,聰明人都曉得別去招惹比武大會前三甲的人,但仍壓不住竊竊私語討論的聲音。
「這位是最後的那個小姑娘吧?」
「酒量不太好啊⋯⋯」
「你們說最後那到底算什麼啊?張家跟瞿家要聯姻了嗎?」
「我姑姑的嬸嬸的小姨的兒子就在瞿家當下人,據他所說瞿家與其他世家私下是有來往的,其中可能就包括張家。」
「不可能!我叔叔的大伯的二房的妹妹是張家下人,她可從沒聽說過張家與瞿家私下有來往!」
「先別管那些大世家的關係了,你們說如果打到最後會是誰贏啊?」
「不如你去問當事人?」
那人扭頭看了眼張家,立刻就打消念頭了。
「唐唐我還要喝,去幫我要竹葉青!」
「主人您別喝了,在喝會傷身體的。」唐唐勸導著。
「我不!我就是還要喝!幫我拿啦!」張蝶月直接耍起脾氣。
「好吧,我去拿,但您一定要乖乖的待在這。」唐唐無奈的答應,也要求張蝶月不要亂跑。
在唐唐去拿酒時,張蝶月還在繼續喝,她不知道自己已經醉了,她站起來想找張無魄撒嬌耍任性,才沒走幾步就撞在別人身上,張蝶月抬頭一看,看見對方一樣是白髮,就以為是張無魄。
「阿魄給姊姊抱一下!」張蝶月抱著人就是一頓撒嬌。
「!!!!」那人被抱住的瞬間身體立刻僵的像木頭一樣。
來人身旁也是鬧哄哄的,好不熱鬧,但喝醉的張蝶月根本沒意識到這件事,死活不肯撒手。
那人還想再掙扎一下,但反而被抱得更緊了。
他其實可以不管不顧推開對方的,那也符合他平日裡的行事作風,但此刻他沒有,也不願這麼做。
張蝶月抱著人說了很多話,包括今天比賽時的事,還輕輕的敲了對方的胸一下,殊不知她抱的人並不是弟弟張無魄。
不知過了多久,張無魄回來就看見姊姊抱著瞿若霜發酒瘋,其他人呢?!他就只是出去一會,怎麼回來就變成這樣了!
瞿若霜則一臉無奈的看向今日他特別欣賞的對手張無魄。
瞿家又一次奪魁,族中弟子各個興奮無比,但討論的內容不是武技或是哪位大俠的閃光點,全是瞿若霜與張蝶月二人的比試,這讓他很無力⋯⋯
熊熊燃燒的八卦之心實在壓不住,索性就當自己聾了,兩耳不聞窗外事,就連瞿若寒問他與張家大小姐是怎麼回事時他都選擇逃跑了,這還是他頭一次躲避自家大哥的問話⋯⋯
他就希望自家大哥能收起那似笑非笑,明擺著看熱鬧的表情。
在離開前誰知道來酒館吃個飯也能遇上正主,簡直是命運的捉弄了。
「姊,我在這,妳先放開!」張無魄整個無法冷靜,上前就是要把張蝶月拉開,無奈張蝶月抱的很緊死活不肯放開。
「唔…我不放!」
「張蝶月妳別鬧了!」張無魄用力拉開,然後抱住張蝶月的腰。
張無魄趕緊向瞿若霜道歉,隨後又發生尷尬的事,張蝶月吐了,吐在張無魄身上。
隔天,張蝶月頭痛的起來,發現自己在客棧,她完全想不起來昨晚的事,昨天她喝太多,喝到斷片了。
後來張無魄黑著臉告訴張蝶月昨晚發生的事,張蝶月尷尬的想找洞鑽,
再後來,張蝶月打算去一趟瞿家賠禮道歉,究竟能不能成功她不知道。
END.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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