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曇】曇夜取精記 R18

 

南宮清曇夜





南宮清到瞿家地牢已過去半把個月,最開始他被折磨的狠了身上沒有一處完好,瞿若寒像是要把他往死裡整,幾乎把能用的刑罰都輪番使用了一遍,手段是絕對的慘無人道,心狠手辣,還特別喪心病狂。

這些是最開始進來的人會為瞿若寒找的形容詞,但南宮清不這麽認為。

他當然也覺得瞿若寒同他一樣狠毒,對待流著南宮家血脈的人更是如此,因為他知道瞿若寒這麼做的理由。

其他囚徒看到南宮清都覺得這貨真是個瘋子,不斷用那殘破的身體挑戰瞿若寒的底線,而那名白髮青年甚至為了他停留在此處超過七天。

這是很不可思議的,他們自認自己可沒這能耐。

「所以,妳來是何事相求?」瞿若寒在會客室細細品茶,四散的茶香渲染整間房,他修長的手指輕輕撥弄著蓋子,略帶疑惑的目光掃向身著苗族服飾的少女。


曇夜自從回到張家後,又和瞿若霜去了一趟南宮家回來沒多久就暫時拜別夜雪塵,說是教主找了一個地方安排她常駐,她帶著不多的行囊來到一處隱秘的小竹屋,那裡非常的清靜。

一進去她就看見許久不見的娘親和身為教主的姨娘坐在裡面等她,茶水什麼的也都準備好了,就等她進來。

簡單的小聊一會,五聖教教主直奔主體。

「小曇,其實妳也不必一定要接受這項任務的。」白曲似乎有些擔心女兒,雖然知道女兒平時看起來很堅強,但實際上比誰都還重感情。

「娘……我可以的,這個任務已經沒有適合的人可以執行了,如果沒有人去,那您和姨娘之前的辛苦就會白費。」曇夜知道唯有這麼做才能培養出新的“蠱王”。

「……妳拒絕我們還是可以在找可以替代的人去。」教主皺著眉頭,她其實也不太願意讓曇夜這樣,可是沒有比曇夜更適合的人了。

「姨娘我沒關係,我是五聖教的聖女,這就是我的職責,請妳們放心,我會完成任務的。」她心意已決。

為找一個可以當“蠱王”的容器,曇夜是最適合的人選,她是白家和夜家的後人,以她的體質在找一個特殊的血脈交合,生下來的孩子在適合不過了。

¤

「抱歉……我想跟您借南宮清,我要借他的種。」曇夜依然戴著黑色紗帽,她把來的目的說了出來。

但她這話可以說是讓人傻眼。

「必須是南宮清,我要用自己的身體去製造一個“容器”,這是來自五聖教教主的命令。」紗帽下根本看不清楚此刻她的表情。

「當然我會付出相應的代價,您有想要的東西我可以想辦法弄到,還請您答應我的請求,拜託您了。」

曇夜誠懇的拜託瞿若寒。

「⋯⋯⋯⋯⋯⋯」

曇夜這席話讓瞿若寒愣到差點把茶吐出來,這姑娘到底在說什麼?她真的知道自己在說什麼嗎?!

⋯⋯該說曇夜是大膽還是不拘小節呢?

借種生子這事他不是沒聽過,拿好處賄賂這事他也很常做,但他就不是很理解了,「為什麼必須是南宮清?」

他想起那個在地牢裡看到他出現總是一臉高興的棕髮青年,英俊的模樣也是足夠吸引人眼球的,雖然現在模樣有些淒慘,但南宮清不論何時都遠比外表看上去要更危險!狡詐的目光像是隨時會反擊將敵人吞吃入腹,是名貨真價實的凶惡捕食者。

借他的種生孩子?這姑娘怕是瘋了才會提出這種要求⋯⋯

「理由,他沒有心只是其中一點,主要一點是因為他是南宮家的人,血脈特殊,是最適合做容器的血脈。」曇夜下意識的握住自己的手腕,這是她不安的表現。

她知道自己這麼做實在是讓人無法理解。

「跟沒有心的人做起來或許不會想太多,應該也不會有什麼感情……」

「我們苗族的女孩如果跟外來者有孩子,通常是不太會去找對方負責的,大多數都是一個人養育孩子,不過也有把孩子直接放養的。」

曇夜反覆握緊自己的手腕「我的時間恐怕不多,得在一年內完成……」

南宮家的血脈?

又一次聽到這個詞讓瞿若寒心情複雜起來,他其實應該問南宮家的血脈有什麼特殊的?甚至不惜讓聖女懷上南宮家的子嗣,這在他看來顯得過於荒唐。

聖女在五聖教地位崇高,相當於中原皇帝之下第一人,沒人敢對她不敬,在他們族人裡更是一人之下萬人之上的存在。

「⋯⋯還有其他人選,南宮清算上旁系有十個兄弟姊妹,裡面總有些非常人的傢伙存在,沒必要非得是他吧?」瞿若寒冷漠說道,說實話他或許是不希望南宮清將直系血脈傳承下去,他總擔心他的下一代又會掀起混亂。

所以乾脆將這種可能性徹底扼殺在搖籃裡,曇夜的說法明顯無法說服他。

雖然他對蠱術很有興趣,但思量再三還是覺得沒必要冒這個險。

除非⋯⋯曇夜能再拿出更高價值的東西。

「我教已經讓一些人嘗試過了,當然他們也有特別去找南宮家的旁系,但沒有一個是能承受住的,所以才要嫡系。」她看過太多失敗的案例了,那些孩子的死狀並不是很好。

教主甚至想放棄培養蠱王的容器。

「……這是我從南宮家挖到的資料,還有這些蠱蟲,您應該會有興趣。」曇夜拿出好幾個封起來的信封。

裡面紀錄了南宮家的多數不可告人的秘密,當然包括利用夜家的事。

「如果您擔心別的問題,我此行的中原之旅會在“容器”誕下後就會返回苗疆。」

瞿若寒拿起資料查看,越是看下去就越是覺得心驚,心想曇夜她們在某方面也是宛如瘋子一樣的人物。

白髮青年笑了笑,「很有誠意,我會把人打理好送上妳的床。」

經歷了一番商討他這話算是允了,他會把南宮清恢復到能行房事的程度。

「聽說妳與小霜去了一趟南宮家,我以為妳會想問我一些問題。」瞿若寒此刻心情還不錯,很樂意為曇夜解答一些疑問,他知道瞿若霜肯定不願意對這位苗族女子解釋什麼。

包括為何他的血能開啟南宮家禁地的事。

與瞿若霜潛入南宮家時曇夜就發現,這名少年熟門熟路的穿梭在別人宅邸,哪邊有暗門,哪邊有陷阱都知道的一清二楚。

最開始她以為那是樁會的力量,而這名少年只是將一切全記下來,途中順了好幾件珍奇異寶,再到後來她發現禁地會排斥外來者,不是南宮家的人會覺得特別難受,但這名少年並未被判定為擅闖者,這就有些耐人尋味了。

「我會去南宮家只是想找到答案而已,現在我已經找到了,那我的目的自然算是解決了。」曇夜聽到自己的請求被允許了,不安的感覺稍微的鬆懈一些。

在那次行動裡曇夜遇到還沒死的南宮伍,本以為會是一場戰鬥,南宮伍卻違抗了南宮家,用自己的命,去保護她,最後倒在她身上,這讓她很對不起他。

所以,她哭了,她哭的時候瞿若霜也看到了。

「有的時候,有些答案,是不該說出來,我找到的答案,自然不會同小蝶說,她會沒辦法接受。」曇夜這話是認真的,她與張蝶月是表姐妹,雖然沒相處太久,但可以知道張蝶月是個好女孩。

若是知道了,張蝶月肯定是會崩潰,又或者會想滅了南宮家。

「我不希望小蝶受到傷害。」這是她的真心話。

「倒是看得透徹。」瞿若寒自然的繼續品茶,他並不覺得讓張蝶月知道這件事是壞事,為什麼所有人都覺得張蝶月會承受不住呢?

不受傷害自然是好的,但那個女孩跟瞿若霜一樣都是很堅強的孩子,他想,就算未來張蝶月意外得知這件事他們也會攜手同行。

這樣就足夠了。


曇夜在等待南宮清被送上床期間,她寫信給教主還有她的姊姊夜曇,給姊姊的信自然是自己很好,要她不要擔心。

送出信,她又流淚了。



南宮清覺得最近有些奇怪。

他還是會被施以酷刑,只不過真正傷筋動骨的刑罰已經許久沒有經歷了,不是他在懷念,他可沒這種特殊癖好,而是他身體竟趁這段時間好的七七八八,他有些看不透瞿若寒了。

他最近的待遇堪稱入獄以來最溫柔最舒適的一次,讓其他囚犯都無比羨慕嫉妒,更重要的是,囚禁他的密閉陰暗房間裡多了張床⋯⋯

這才是最讓他無法理解的。

不給囚犯任何能成為武器的材料是必須的,有時一根筷子、一塊布就能殺人,他不相信瞿若寒想不到這點。

他躺在床上思索,休憩,養精蓄銳成了他近期的主要目標,反正瞿若寒不在,他面對其他獄卒也就提不起半分興致,就在他思索到一半時,他的牢房被推開了。

「嗯?」

微弱的光照了進來,房裡很乾淨,似乎才剛清掃過,即便仍透著陰冷的氛圍。

曇夜穿著苗族服飾,露出豐滿雪白的胸與大腿,她脖子上掛著銀製飾品,叮叮噹噹,冰涼的頸飾觸碰著胸前的肌膚,相較中原的服飾這服裝要裸露多了。

瞿若寒答應曇夜將人送上她的床,這句話自然是開玩笑的,南宮清不能離開這座地牢,所以只好請聖女大人跑一趟了。

南宮清挑眉,嘴角揚起意味不明的笑,「我以為上次過後妳就應該曉得從我這裡得不到任何情報了,聖女大人。」

青年以為曇夜又是來問他事情的,顯得有些不正經。

曇夜走到床前,拿下紗帽放在一旁,這才開口「我不是來要情報的,我想要的答案已經知道了。」

話一說完,曇夜慢慢的脫去鞋子,露出整條雪白的腿,這讓人看了都想在上面做點什麼。

接著她爬上了床,垮坐在南宮清的身上,又摘去兩手的手套,伸出右手輕輕的撫上青年的下身,故意隔著布料稍微的玩弄起來。

「我來,是來跟你借這個的,很意外吧?」她露出天真般的笑容。

「不然你以為,為什麼他們會忽然這樣對待你呢?如果不這樣做,我可沒辦法跟你借這東西呢……。」

曇夜拉下南宮清的褲子,看著有些起反應的肉根,她稍微後退了點,手握住肉根,彎下身子,低頭舔了一下,又在最前端的頭輕輕吻一下,才開始從前端一路舔到下面,就連兩顆卵蛋也不放過。

這畫面實在刺激過了頭。

最開始看到曇夜脫去鞋子時南宮清只是挑眉,苗族的服飾完美突顯了曇夜姣好的身材,纖細的腰束總感覺能輕輕握住。

當女孩爬上他的床時南宮清直接愣住了,下身的刺激隨著女孩的逗弄不斷加劇,曇夜舔舐著南宮清的肉柱那畫面足夠讓所有男人撩起征服欲與衝動的獸慾。

但南宮清不愧是個自制力非比常人的狠角色,他咬牙,「原來五聖教的聖女如此淫蕩,夜闖男人寢室還像隻發情的母豬急著求歡?」

他用力扣住曇夜下頜,逼迫對方看向自己,「但我對妳沒興趣,趁我沒殺了妳之前快滾。」

南宮清驟然釋放兇猛的殺氣,即便他現在只是囚徒,即便他身上沒有任何武器,但那殺氣總能讓人誤以為下一秒他會用他僅有的武器撕咬他的對手。

他在曇夜爬上他床時就想明白了,瞿若寒這是把他當成種馬賣了呀!!

氣死他了!真以為別人想要他就給嗎?他什麼時候這麼好心慷慨了?!

「呵,我拒絕。」曇夜笑著拒絕,她可是付出了很大的誠意才來的,怎麼可能就這樣離開。

「再說,我可是第一次這樣服侍男人,我自己也挺緊張的,自己的第一次就要這樣給你這種沒心沒肺的男人。」

「你沒興趣是你的事,我也有我的事,不如早點做一做,也好各自好聚好散。」

說完她便拍開南宮清的手,坐起身子脫下自己的貼身短褲,私處接觸到冷空氣,令她有些不習慣,一手將衣襬拉高,沒有恥毛的私處一覽無遺,雙腿微開,另一手輕輕的伸到花瓣處輕輕的挑逗著。

「唔……」從少女的嘴裡發出一點呻吟的聲音,似乎很不習慣自慰的樣子,平時根本也沒時間這樣做。

沒想到被南宮清拒絕曇夜竟然自己玩了起來,粉嫩的小穴因為她的動作開始出水,瀲灧的水漬聲與喘息迴盪在整間牢房。

真是淫蕩啊。

南宮清冷漠的看向曇夜,香豔刺激的畫面在他眼裡顯得有些無趣,應該說更刺激更噁心的場面他都見識過了,情事對他來說就只是兩團肉塊在碰撞而已,曇夜這種的就是長得好看的肉塊,本質並無不同。

雖然有點好奇曇夜能做到什麼程度,但他對這種欺負小朋友的情況也是真的不感興趣。

「我有點好奇,為什麼是我?妳不在意自己的身體被只見過兩次面的男人弄髒嗎?甚至還想懷上我的孩子?」

貞潔,在這個時代的女人會在意的虛物,甚至失去了它會被眾人唾棄、辱罵,嚴重些也可能致死。

「還是妳們的族人都這麼放蕩?所以身為聖女的妳更加淫亂?」南宮清想到這忽然有些想笑,他在嘲笑曇夜的覺悟與自尊,少女就像在維護自己所剩不多的尊嚴那樣,淒慘又可憐,在他看來這一切簡直一文不值的可笑。

曇夜似乎觸碰到某一點,輕輕發顫。

南宮清忽然溫柔的撫上曇夜的臉頰,他輕聲勸道:「實際上妳並不想要我的孩子,不要勉強。」

這一瞬間的溫柔就像幻覺,美好,卻也易碎。

「唔…選你…至少不、用怕自己會動心……」曇夜開口道,埋在甬道裡的手指還在裡面擴張,她說話有些困難。

她已經負了一個人的真心,不想在一次了,也不想再去感受。

一提到族人,曇夜有一瞬間放出殺氣,剛好自己觸碰到點上才讓殺氣散去。

「……這是我自願的,生下來我照樣能一個人養,我也不會跟你有任何瓜葛,畢竟這孩子會作為一個“容器”出生。」

曇夜忍住想哭的情緒,她沒有資格得到別人的愛,自己也清楚知道孩子是無辜的,即便是作為容器出生,她也會好好的養大。

情緒一上來,曇夜身上的異香便控制不住,整個慢慢的釋放出來,她的異香也是能影響到人的,效果自然沒有張蝶月強。

曇夜這番話讓南宮清眼神暗了暗,裡頭閃爍著意義不明的光。

這姑娘把自己當成一個生育工具而已,而南宮清對她而言不過是懷孕的必要條件。

或許他應該生氣,但青年只是笑笑。

聞到香味南宮清瞇起的眼神更加可怕了,他的下體漸漸有了反應,暗色的巨大肉柱似從沈睡中逐漸被喚醒,那隻撫摸曇夜臉蛋的手慢慢往下,直到那敞開的乳峰,他用指尖摳弄那粉色的乳首,下一瞬猛的用力向外一拉,引得曇夜發出一聲驚叫。

少女肌膚漸漸泛起漂亮的粉紅,南宮清一個翻身直接將人壓在身下,而他的身軀完全能擋住曇夜所有的光,將人完整籠罩在黑暗裡。

他修長的手指也跟著進入她的穴口,與曇夜一起攪弄早就軟的像水一般的下體。

淫靡的水漬聲不斷迴盪在四周,南宮清看著有些迷離的曇夜湊近她耳邊笑道:「真敏感,妳的族人知道妳在床上的模樣是多麼放浪嗎?大開雙腿等著別人侵犯,嘖嘖,還自己玩起來了⋯⋯」

他不由得讚嘆一聲曇夜的所作所為,這女孩為了求歡真是什麼都做得出來。

聽著那嘲諷的話語還有自己的水聲,曇夜又羞又氣,但甬道裡傳來的感覺令她無法抗拒。

「你混蛋……!唔嗯!」只能罵一聲混蛋。

南宮清逗弄的狠了,一個高潮讓曇夜身軀顫了顫,抽出手指上頭都是點點愛液。

水真多。

他扶起自己肉菁抵住穴口,沒有招呼,沒有愛撫,他徑直將肉柱整根沒入那濕潤的小穴。

「唔!」他忍不住發出一聲喟嘆,「妳的身體裡真是舒服,妳看,我給了妳想要的,妳是不是應該對我道謝?」

高潮的餘盡讓她恍惚恍惚的,但也感覺到一個熱燙的東西抵在穴口,還沒反應過來,肉菁徑直闖入她的甬道裡直接撐開。

「……痛!好痛!謝你個……混蛋……!」曇夜感覺自己像是被刀桶了一樣,疼的大聲叫著,這種痛讓她直接差點昏過去。

空氣中除了愛液的味道和香味外,多了一絲血腥味。

「嗚……你別、別動……太、疼了……」曇夜還沒適應巨物在自己體內,想要緩一下疼痛感。

但南宮清怎麼可能會聽。

炙熱的肉柱來回進出小穴,一下又一下的,不時的頂到最深處,曇夜只感覺又疼又麻,疼的是破處,麻是子宮帶來的感覺。

她還是忍不住哭了出來。

看到這張哭泣的精緻面容,南宮清愣了片刻後露出殘忍的笑,他就知道曇夜哭起來很符合他的審美。

而他,想讓曇夜哭的更狠!

他用力擺動胯下與之交合,全然不顧曇夜的狀態,黏膩的腥羶味與淡淡的血味刺激著男人的神經,曇夜的衣服並未完全退去,服飾胸前的設計能夠讓她掛著衣服並讓胸部裸露在外,脖頸上的銀飾隨著南宮清的律動晃蕩,既勾人又色情。

「嗚!不要!嗚嗚……!停下來!求你……!」曇夜哭的更慘了,淚水模糊了她的雙眼,下身還是不斷的被進出。

「沒禮貌的壞孩子是要被處罰的。」

充滿爆發力的手忽然掐住曇夜脖子,窒息的感覺開始讓曇夜在南宮清身下掙扎,而她的下體也因為缺氧而絞的更緊。

窒息式性愛,這是南宮清喜歡的玩法之一。

他享受著將一切操控在手掌心的感覺,而他是這場性愛的主導者。

「噗呵,聖女大人,妳喜歡嗎?」南宮清充滿笑意的低沈嗓音如此問道,充滿絕對的惡意。

從脖子傳來的窒息感使她掙扎起來,她試圖掙脫南宮清的手,白皙的手抓著掐住脖子的手。

「咳!放、放開!唔!」

曇夜感覺大腦逐漸也缺氧,不自覺的張開嘴,想要吸口氣,粉嫩的乳首也因缺氧變得硬挺,下體又一次的縮緊,她一個顫抖,直接又一次高潮,大量的愛液洩了出來。

南宮清終於放開了她。

曇夜用力的呼吸,面對南宮清充滿惡意的笑意,懷疑她是不是讓自己陷入危險之中了。

「哈……哈……不喜歡……一點都不喜歡!」曇夜握緊拳頭,眼角還掛著淚水,看起來很是楚楚可憐。

「我有說,妳可以高潮嗎?」南宮清冷下臉,將曇夜翻了過去趴在床上,當然,他們下體仍舊是連在一起的。

那巨大兇猛的硬物並沒有抽離曇夜體內,反而豪不溫柔的繼續侵犯著嬌嫩的少女,就著牲畜的交配動作由後猛力抽插。

即刻便打響第二回合,沒有商討的餘地。

曇夜悶哼一聲趴在床上,臀部整個翹著,這個姿勢羞恥到她握緊拳頭,猛烈的侵犯讓她仍然哭著求饒,求饒裡夾雜著她的呻吟聲。

身下人漂亮的背部線條一覽無遺,南宮清才不在乎曇夜可憐的求饒,她喜不喜歡也不會影響他的發揮,畢竟人是她自己送上來的。

「聖女,妳現在的模樣可憐極了,但妳知道我的,我只會想讓妳哭的更狠。」南宮清扣住曇夜的細腰不斷進出,力道大的能在她腰上留下紫青色的指印,曇夜想逃離,但才剛往前一步就被南宮清的大手撈了回來,繼續在那柔韌的甬道內開墾。

「嗚嗚……求你放過我……我的子宮好麻……嗯!不要、這太深了!我會壞掉的、真的會壞掉的!」

如果她壞掉了,那就再也回不去了,這樣的性愛太刺激,同時也令人快要崩潰。

「妳真可愛,人才沒那麼容易就壞掉。」

他見過的,女人的私處確實神奇,甚至能塞入一些更加奇怪、更龐大的物品,柔韌度之高好像能包容世上的一切。

你看,這不是連他這樣的都能被完美的包覆住嗎。

曇夜的嫩穴他操的很舒服,南宮清忽然覺得這種消遣似乎也不錯,以前的他對情慾可是沒什麼興致,應該說他也會有生理需求,但他太挑了,看不上眼的殺了他都不會碰。

曇夜這種雛兒恰好是他喜歡的,乾淨的宛如一張白紙,可以隨自己意在上面塗鴉,畫出自己喜歡的形狀。

「現在求饒似乎晚了點⋯⋯聖女大人。」南宮清抓著曇夜雪白漂亮的長髮,在她耳廓廝磨,輕笑,並下達命令似的開口:「我說妳能高潮,妳才準高潮。」

忽然她的頭髮被抓起來,她不得不靠近南宮清減緩頭髮被抓時的疼痛,聽著這樣的口令,曇夜還是開口求饒著。

「呃啊!不要……求你讓我高潮……我會當乖孩子的…會聽話的……!」

「乖孩子,但妳還記得妳必須完成聖女的使命嗎?只有一次怎麼確定能懷上?」南宮清笑了,身下更是肆無忌憚。

他的行為絕對稱得上粗暴,甚至不能說這是一場能讓雙方都滿意的性愛。

這就是拿他當種馬必須承受的代價。

「妳是做好了覺悟才爬上我的床,那麼,現在妳就不應該逃避,只有此刻妳是我的,我叫妳幹嘛妳就幹嘛,現在,抬高妳的屁股給我操。」

末了他用力拍了一下曇夜屁股,留下紅紅的痕跡,就像小孩子做錯了事被大人教訓,這行為簡直羞恥的讓人無法直視。

「啊……!不要打我!我知道了……乖孩子會乖乖的……小穴好舒服……。」曇夜抬高自己的屁股,任由南宮清粗魯的操幹。

挨操的同時曇夜嘴裡不斷說著一些淫蕩的話語,似乎已經快要被操到神智不清。

「喜歡、好喜歡肉棒操我的小穴……不想停下、我變得好淫亂……回不去了啦!」

曇夜下意識的把手伸到自己胸前,自己搓揉乳首,想要獲得更多的快感。

「嗚唔!想高潮了、想要……想要高潮……求你了……」

下身不斷傳來快感,但想到南宮清前面說的指令,她根本不敢高潮。

南宮清輕笑一聲,「還不行,忍著。」

看著曇夜像個蕩婦似的玩起來,還說出這些下流的話語,他不知為何心情很好,那個高高在上的聖女終於被他弄髒了,油然而生的滿足感充斥在他心裡。

悸動的熱流向下腹湧去,他的肉根似乎又漲大一圈。

南宮清搖擺自己的腰猛力抽插,他們二人就像最原始的野獸那樣交媾,男人的低喘,女人的嬌吟,曇夜此時就像南宮清養的一條最聽話的狗。

還是條會對著他搖尾求歡的發情母狗。

聽到還不能高潮,曇夜只能繼續忍。但也快堅持不了多久,隨時都可能會直接高潮。

「又頂到子宮了……又麻又舒服……想要、好想要……想要你的東西灌滿我的子宮!啊啊!」臨近崩潰邊緣的曇夜大聲叫著。

「這幅畫面真是值得回味呢,聖女大人。」南宮清咬牙,腰部用力一挺,在曇夜體內灌入自己的愛液。

熱燙的愛液灌入曇夜的子宮裡,一滴不漏的射滿整個子宮,多出來的甚至都從連結處溢出來些。

他抽出自己的硬挺後看著那小穴內流出各種淫靡的水痕,他饒有興致的用手指沾了一些,並插入曇夜嘴裡攪動。

「好吃嗎?這是聖女自己的味道,以及妳想從我這裡得到的東西。」

他的手指上沾滿曇夜的津液,修長靈活的指頭夾住曇夜的小舌,不斷逗弄,那表情顯得有些殘忍,有些興奮。

她幾乎是快失神的趴在床上,當南宮清的手指插在她嘴裡時,曇夜下意識的允著手指,把手指上的液體舔了個乾淨。

「好吃……」曇夜乖巧的回答,任由手指玩弄自己的小舌。

她一個五聖教聖女,就這樣墮落了,變得像條母狗一樣,南宮清……果然是瘋子。

南宮清的表情在告訴曇夜,事情還沒有結束。

「南宮清……我還想要……」她看著南宮清的表情,知道還沒完,便主動說自己還想繼續。

南宮清覺得曇夜現在的模樣有些好笑,是他把她變成這樣的,「還想要?那就求我,妳應該學會怎麼討好我。」

青年手指從曇夜那張小嘴抽出時還連著銀絲,他將這甜美的津液全抹在那傲人的雙峰之上,不斷搓揉那挺立的紅點。他像是在溫存,像是在尋求溫暖的從後邊抱住曇夜,另一隻溫熱的手掌撫上曇夜的腹部不斷輕輕按壓。

酥麻的感覺從腹部延伸,曇夜的身體敏感的輕輕顫抖。

腹部驟然一緊,穴口似乎又流出了白濁。

「妳看,妳的肚子裡很快就會有我的孩子,妳應該再加把勁,快來誘惑我吧,聖女。」

誰都不知道這一刻的南宮清到底在想什麼,邪魅的氣質像在誘惑單純無知的小女孩,他的氣息包裹住曇夜,他要讓懷中人全身上下都染上他的味道。

曇夜轉過身面對南宮清,她紅著臉,羞恥的說著很淫蕩的話語「我想要懷你的孩子,求你操我……操我這個淫蕩的聖女……把我當成母狗也行……」

後面的話越說越小聲,一說完她感覺自己的羞恥心令她無法看著南宮清,只能不去看他。

聽到曇夜直白的話語,南宮清顯然心情還不錯,也不知是真心還是無意,他緩緩開口。

「我不操賤貨。」

最開始他很期待,期待馴服高傲姿態的聖女,但當聖女真的像條狗對他搖尾乞憐時他又覺得少了那味,不過他還是挺高興的,至少這是條屬於他的母狗。

她坐起身,把身上的衣物全脫了,就連銀飾也一同拿下,全身赤裸的面對南宮清,值得注意的是,曇夜的腰側上有紋身,是以曇花為主的紋身。

曇夜小心翼翼的伸手去撫摸那根剛才操她的肉柱。

熱熱的……。

接著又用柔軟的胸部去夾著揉弄,一會後她張開小嘴去舔允肉柱的頭,上面還殘留著白濁的味道。

「這樣的討好你喜歡嗎?」曇夜抬頭問道,一雙蛇瞳紅眼,帶著一絲的單純。

曇夜漂亮的酮體就像藝術品,白皙滑嫩的肌膚就像白瓷,讓人愛不釋手的來回撫摸,不知疲倦。

尤其是腰部的曇花,在白皙的肌膚上更顯妖豔。

柔軟的胸脯與單純的面容,曇夜用著她所能發揮的奇技淫巧想獲得南宮清的喜愛,她已經徹底淪陷了,被支配過一次並臣服的人就再也回不去了。

「乖孩子,繼續。」南宮清吝嗇的稱讚。

調教人時而溫柔,時而殘忍,他對這一切了然於胸,非常有心得。

他稱讚人時絕對秉持著「你做的很好,但你還能做的更好」的原則,絕對不會多說一句廢話。

相反,他那張嘴壞起來也是會氣哭很多女孩。

「好。」曇夜繼續低頭用嘴討好南宮清。

她把肉柱都舔了個遍後,又換了一個姿勢,她扶著肉根,對著自己的穴口磨蹭,似乎有些猶豫該怎麼下去。

曇夜一咬牙,心一橫讓自己坐了下去,肉柱直接頂到子宮口,她叫了出來。

「啊……啊……南宮……南宮清……」曇夜坐在南宮清身上主動的擺動著腰,手搭在他肩上,每一下的擺動都頂著宮口,粗大的肉根也每一下都被她的小穴吞沒。

每一下都帶著水聲,黏膩的聲音飄蕩在囚房裡。

「⋯⋯唔!」南宮清悶哼一聲,曇夜的嫩穴就像水一樣,濕漉漉的吸附著他,緊緻的甬道還是那麼舒服,甚至讓人捨不得拔出來。

從這個角度看曇夜就坐在他上面,交合的地方清清楚楚的呈現在他面前,淫靡意味十分濃厚。

蕩貨。

十足的淫蕩,色情。

「我、我現在是你的了……唔嗯!想要你狠狠的侵犯我,想要你允許我可以高潮!」

她忽然有種,想要這個人吻自己。

「南宮清,我還想要你吻我。」

曇夜充滿情慾地叫喚著自己的名字,一聲又一聲,但南宮清始終稱呼她聖女,就像在劃清界線,也像在欺負人。

聽到曇夜向自己索吻,南宮清殘忍一笑,那表情在他俊逸的臉上竟沒有一絲違和感。

「我憑什麼給妳?」他犀利的眼神始終沒變,南宮清依舊是那個南宮清,他永遠都是捕食者,是上位者,「妳是不是忘了自己來的目的只是為了懷上孩子,這可不在我們說好的範圍,聖女。」

他就是在欺負人沒錯,他又想看曇夜哭泣的臉了,誰讓那表情總讓他移不開眼。

「我當然知道……就只是想要被吻一下……難道不可以嗎?」曇夜露出一副要哭的表情,她不懂,只是一個吻而已,這樣也要拒絕她。

她偷看過其他人的房事,大部分都有接吻的畫面,為什麼自己索吻就不可以!

可下一秒她就哭了,她已經沒力自己擺動腰肢「嗚嗚……我的腰好酸,不想自己動了……想要你操我……。」

她知道南宮清想欺負她,只能任由他欺負自己。

「我的身體被你調教成這樣,真怕之後想要時怎麼辦……」曇夜想到這又流下更多淚水,畢竟懷孕後他們就不會有瓜葛。

俊逸的青年無奈一笑,果然是小孩子。

「妳跟以前那些向我索吻的女人並沒有不同,我只願意親我喜歡的人。」

這番話真是驚呆人了,意思就是如果他至今都沒遇到那個他喜歡的人,那這就是南宮清的初吻!

沒想到對於世俗倫常嗤之以鼻的青年會這麼珍視初吻,這應該算是一個他的小秘密吧。

曇夜嘩啦啦的淚珠便落下,南宮清苦笑地把曇夜雙腿放到他肩膀處,抱起已經沒有力氣的少女,他們交合處仍結合在一起並未分開,曇夜身體非常柔軟,乍一看像是折疊成兩半,這姿勢能讓南宮清更加深入她體內,強大的臂力與私處變成支撐少女重心的位置。

「……好深!好像……深到子宮裡面了!」曇夜感覺到體內的那根東西幾乎頂進她的子宮裡面。

「子宮會被戳壞的……」她悶悶的說,卻還是很享受肉根一下又一下的頂在身體裡。

「抱緊我的脖子,如果妳不想掉下去。」

男人胯下緩慢抽動,他的喘息全噴在曇夜臉上,他能清楚看到曇夜有幾根睫毛、五官輪廓,犀利的眼神並未從她身上移開,但他就是怎麼也不肯將唇靠近哪怕一點。

她抱緊南宮清的脖子,嘴裡不斷發出呻吟聲,眼睛盯著南宮清看,他長的真的很好看,身上的味道她也確實喜歡。

他忽然勾起嘴角,「妳看我的眼神真是露骨⋯⋯好吧,我承認妳大概永遠也忘不掉我了。那麼我就給妳一個機會,未來妳想要時給我忍著,就像妳今天做的那樣,這樣我會過去給妳獎勵。」

這究竟是男人說謊的嘴,還是他對曇夜唯一的誓言,沒有人知道。

「嗚嗯……獎勵,我想要獎勵……」曇夜不確定這個人能逃的出來嗎,瞿若寒肯定是不會放過南宮清的,這種話她不是很想相信,但又很誘人。

她的甬道忽然一個縮緊,她又想高潮了。

「嗯啊……又想高潮了!這次讓我高潮吧……南宮清、求你了……乖孩子想要高潮……!」

南宮清差點被曇夜喊的直接繳械,那呻吟太過勾人,「⋯⋯還不行,妳得繼續忍著。」

似乎就沒想讓曇夜好過,南宮清低沈的嗓音如此宣判,他用力撞擊著曇夜渾圓的屁股,蕩出皮肉的晃蕩,女孩的身體真的很軟,南宮清也是真的肏的很爽。

很快曇夜就高潮了,愛液從甬道內湧出,淅淅瀝瀝的流向南宮清大腿,俊俏的青年瞇起眼。

「妳真沒用。」

語氣有些失望,他的施虐慾並沒有因為曇夜的放蕩而減少哪怕一分,「看來妳是壞孩子,壞孩子做錯事是需要被懲罰的。」

男人抽出他仍舊昂揚的慾根,從床上撕了一塊布蒙住曇夜眼睛,從現在起他們站著做、躺著做、趴著做,從床上做到門邊,再從門邊做回床上,就這麼一路玩了多種體位,各種姿勢都來一遍。

有好幾次曇夜都被操到高潮,南宮清給她的快感太多太刺激,舒服到她總是忍不住高潮。

每次高潮完她都會被南宮清說是壞孩子,還會被打屁股,逼的她又哭出來叫著不想當壞孩子。

「嗚嗚……我不是壞孩子……我不要當壞孩子……」

南宮清的唇抵在曇夜耳邊,他輕輕的喘息聲、舒爽的喟嘆聲,還有仍舊壞心眼的床話全被曇夜聽了進去。

被剝奪視力的曇夜其他感官更顯敏感,尤其是聽覺,南宮清似乎很喜歡捉弄她。

「來,現在來想像一下,妳在一個熟悉的地方,可能是妳的家、可能是某個人來人往的街道上,妳認識的不認識的人都看不到妳現在的模樣,但我們站在最顯眼的位置,路人們總是有意無意的瞥向我們,妳像隻發情的狗向我索求,對,就像現在。」

南宮清的話語總能誘惑她,她有點怕自己的身體會就這樣離不開他這個瘋子。

聽到要她想像自己在家或人來人往的街道上像一條狗一樣求歡的命令,還有路人有意無意的看過來。

「啊……想要、想要你、用肉棒操爛我發情的小穴……唔!小穴被肉棒用力操著…不要…路人會看過來的……不要啦……」

曇夜想像自己在街道上翹著屁股被挨操,被路人有意無意的看自己淫蕩的模樣,下身用力的絞住肉根,恨不得就這樣用力榨出白濁,當然又忍不住高潮了,愛液沿著兩人交合處滴落。

「洩了、又高潮了……壞孩子又像母狗一樣高潮了……」

她趴在地喘氣,方才整個胸都貼在地面上磨擦,在差點就破皮流血了。

青年似雪松的氣味與曇夜身上的味道交織在一起,水乳交融的就像他們本就是對方的另一半。

「妳大開雙腿求我操妳,而妳的父母、朋友則在注視著這樣淫蕩的妳,其中有不少人是五聖教的信徒,他們看著自己崇拜的聖女在一個男人身下盡情放縱狂歡,妳來告訴他們,這是不是妳喜歡的?」

接著曇夜感覺自己又被換了個姿勢,她雙腿大開,聽著下一個命令,這個命令直接讓她喊著不要,南宮清看她拒絕,便用手去捏她兩顆紅腫的乳首,用力的往外拉扯。

「啊——!不要!好痛!我想就是了……。」

曇夜想著教裡的信徒和師兄師姐師妹師弟們都在注視自己,就連她最喜歡的姊姊夜曇也看著自己。

「南宮清……我要你幹我!」她慶幸自己是矇著眼的,但想像卻又是不一樣的感受。

肉根再次侵犯淫液氾濫的穴裡,已經不知道有多少次的高潮,曇夜嘴裡喊著淫亂到不行的話語。

「喜歡……我喜歡被肉棒侵犯小穴!喜歡被粗暴的操……也喜歡男人的精液灌滿我的子宮!」

「啊啊……不要看我……姊姊……姊姊不要看我這個樣子……!」

在她心裡最不想讓姊姊看見自己這個樣子。

「呵,真騷。」南宮清扭曲了表情,他還是頭一次見到這般尤物。

棕色頭髮的英俊青年下半身大開大合與渾身脱的精光的美麗少女行苟且之事,南宮清上半身的衣物因為汗水浸濕,但仍舊顯得衣冠楚楚,不,或許結合這場面可以說他是衣冠禽獸。

曇夜又一次高潮,南宮清也將白濁射入幽徑深處。

黏膩的汗水黏在肌膚上,他退下身上那件衣衫,精壯結實的身軀暴露在淫靡的空氣之中,寬肩窄腰,完美的身材比例,那是只有不斷鍛鍊重塑才能有的結實體態。

雖然上面多了很多猙獰的疤痕與烙印,那全是瞿若寒的傑作。

他一把扯下蒙住曇夜雙眼的布條,少女在高潮過後顯得有些失神,這已經是第幾次的高潮了?她早就記不清了。

「這麼快就不行了?聖女的體力比我想的要再差一點。」南宮清這番話簡直過分,他輕輕抱起早就沒力氣的曇夜到床上,少女很輕,青年每走一步曇夜的小穴裡就會流出一滴愛液,一路上都是曇夜與南宮清的東西。

淫靡又放蕩。

曇夜失神的蛇瞳裡除了迷茫還帶著點絕望感,像是在表達自己淫蕩的模樣被別人看了而感到羞恥,即便那不是真的。

她早已沒什麼力氣做出其他反應,只能任由南宮清抱著自己,小穴緩緩想流出的愛液,她也盡量的去夾緊,不讓種子外漏。

將曇夜安置在床上後南宮清看著曇夜小腹微微隆起,裡頭充斥著自己給她的禮物,他的手又不安份的戳了一下,穴口頓時流出更多白濁液體。

「這可不行啊,全流出來不就沒有寶寶了嗎?我來找個東西替妳塞著好不好?」南宮清笑著問曇夜。

被放到床上躺著就感覺到南宮清故意用手戳她的小腹,也能感覺到液體從穴口流出。

「呃啊!不要戳……」她幾乎累到只能弱弱的開口。

但她忘了,自己要待在這幾天,她要在這讓南宮清不停的操射她,不斷把子宮填滿。

「寶寶……想要寶寶……快塞我……什麼都可以……!」

曇夜不知道南宮清想拿什麼塞自己的小穴。

「嗚咿!塞進去了——!小穴被塞滿滿的!」她大聲的驚叫一聲。

叫完後曇夜敵不住睏意,直接昏睡過去,再次醒來時她感覺兩腿間好像塞著什麼。

身為囚徒的南宮清手頭上可沒什麼東西能用,所以只好身體力行用他僅有的物件。

是的,他的肉根就這麼放進曇夜體內,直至第二天。

一個夜晚,曇夜的嫩穴就變成了南宮清的形狀。

似乎是發現曇夜醒來,南宮清由後抱著曇夜,揉著她豐滿的胸脯緩緩抽插起來。

「醒了?那我們繼續吧,聖女。」


無窮盡的慾望,無限的體力,南宮清像頭不滿足的野獸盡情奔馳縱慾,他們在床上又做了一次,曇夜的身體依舊敏感,下體還有昨晚南宮清留下的慾火。

忽然的一陣抽插讓曇夜直接淫叫起來。

「啊……啊……不要、小穴現在很敏感!這樣太刺激了!」她大聲放浪的叫著,身體卻誠實的任由肉根侵犯自己。

昨晚的白濁還有些殘留,也一起被抽插時帶出。

「又要來了……嗚!」

小穴又一次的縮緊高潮,曇夜再次無力的靠在南宮清身上,她任由南宮清抱著自己去浴桶。

是的,瞿若寒知道這裡正在發生什麼,他命人將一切準備妥當,千萬不能怠慢。

溫水浸濕黏膩的肌膚,他們二人身上盡是縱慾的痕跡,曖昧不明的掐痕與水漬在曇夜雪白的身子上更為顯眼。

「乖孩子,妳該醒來自己洗了。」南宮清輕笑。

身子浸泡在溫水裡,曇夜才比較清醒些,她看著水中自己的倒影,身上到處都是縱慾過後的痕跡。

「……其實我很愛哭,小時候因為一些事,都能哭上半天。」曇夜不知怎麼的,就想說些事。

「姨娘說我太重感情了,所以才這麼愛哭,她說我這樣容易中情毒,世上最可怕的蠱毒都沒情毒可怕。」她無奈的笑著,用手大概的清洗自己的身體。

「南宮伍死的時候,我哭的很傷心,哭了一整天,我知道他對我有愛慕之情,最後還是為我而死。」

「情毒啊⋯⋯妳覺得我像什麼?」南宮清忽然湊近曇夜,嘴角的那抹笑似乎又想做些什麼。

「你?大概是蠍毒吧……」曇夜回答道,下意識的想後退,卻忘記這是浴桶,根本沒辦法退。

曇夜內心感覺有些不妙,她的心好像……。

曇夜身上因為溫水浸染而帶了些粉紅,有些無力的清洗也像顆甜美的果實在誘惑人,青年的拇指摩挲方才曇夜又哭紅的眼角。

「我想看妳哭,也喜歡妳哭泣的模樣。」

所以他才一直欺負她,欺負這可憐的女孩。

想到這裡他又想將女孩壓在浴桶放縱了,真是可怕,食髓知味的美好讓他想一再體驗,重複進行這行為,直到其他人將曇夜帶離他身邊。

「你真的很瘋,我只希望孩子生下來不會像你一樣是個瘋子。」她聽著南宮清說喜歡自己哭泣時的模樣,她臉有些微紅了,估計是被溫水熱到的,嗯,一定是。

曇夜把手伸到自己穴口前,把兩根手指伸進去穴裡,打算大概清理一下。

「唔……!」她再次發出呻吟的聲音,只是手指而已,裡面就已經敏感到想要肉根侵犯了。

「南宮清……我想要,想要你直接侵犯我……我的小穴好癢……」她轉身面對南宮清,說著超淫蕩的話語。

南宮清倒是沒想到曇夜又自己玩起來了,在他眼裡這個女孩就是天生的蕩貨,怎麼做都能勾引到他。

他沒有滿足曇夜的慾望,反而輕柔的撫上她的小腹。

「妳真的很可愛,我的孩子自然會像我,寶寶雖然是從妳肚裡出世,但孩子身上可是流著與我相同的血脈。」這是如何都無法抹滅的事實。

雖然他也不知道自己孩子長什麼模樣,性格如何,但南宮世家每隔幾代就會出現一個同他一樣的瘋子,聰明的不可方物。

而聰明人通常都沒什麼良心。

「妳還真是學不會教訓⋯⋯我說過了,妳應該來討好我。」

這樣他想給時才能順帶滿足曇夜,他從來都不是那種別人要他就給的聖人,曇夜她是聖女,而他只是南宮清。

至今為止他從未在曇夜身上留下吻痕,整個過程沒有親吻,他說過了,他只願意親自己喜歡的人。

「在我這邊提到南宮伍不是什麼明智的決定。」他到現在還是沒記起這貨是誰。

得不到被侵犯的感覺,曇夜有些難受,她抽出手指,手直接摸上南宮清的巨物,另一手摸上他的身軀。

她現在才看清南宮清的身體,那是精壯結實的身軀,雖然有很多猙獰的疤痕和烙印。

曇夜靠近南宮清,用自己的小舌去舔他的胸膛,又在脖子上輕咬,手上的動作也沒有停下過,不斷撫摸討好南宮清。

「壞孩子錯了,壞孩子想要被你懲罰……想被狠狠的懲罰……」她邊說邊舔著那些烙印和疤痕。

此刻的曇夜又再次放蕩起來。

曇夜的白髮在水氣氤氳下顯得飄渺出塵,襯著紅瞳裡那股無辜又委屈的意味,似乎隱隱還有些期待,她在期待南宮清的愛撫與侵犯。

「想要懲罰啊⋯⋯」南宮清眼角的笑意又加深幾分。

他骨節分明的手指就著曇夜白皙的胸慢慢往上至纖細的脖頸,薄薄的一層皮膚下是跳動的頸動脈,他很喜歡這種親自掐住他人命脈的感覺,細膩的撫摸與感受生命的跳動,那是一種掌握著他人生命的快感。

褐髮青年忽然想不管不顧的讓眼前的少女死在他手裡,他的眼裡狡黠的閃過一抹陰狠,但始終沒有真的下手。

溫熱的手掌只是細細觸碰那脆弱的脖頸,上頭還有他昨晚留下的指痕。

「那就坐上來,自己動。」南宮清一副大爺模樣,等著欣賞曇夜的表演。

曇夜調整自己的姿勢,扶著肉根,毫不猶豫的直接坐下去,坐下去的同時發出一聲呻吟。

「好刺激……肉棒跟水一起進到小穴裡……肚子好漲,嗚呃!」

「喜歡…好喜歡喔…肉棒侵犯小穴……壞孩子喜歡肉棒……」

少女主動擺動腰肢,每一下都把水帶進體內,舒服到眼淚都流了出來。

浴桶的水被她的手律動弄的到處都是,曇夜還是不停的在南宮清身上放蕩,把自己淫蕩的一面展現出來。

「哈……哈……壞孩子又要像母狗一樣高潮了……求你原諒壞孩子……啊啊!洩了!」她抱緊南宮清,感受自己再次高潮。

被肏了一晚上的穴口變得無比柔軟,緊緻的內壁不斷縮放,似挑逗似難耐,緊縮著,貪婪的想盡根吞沒那慾火。

「唔⋯⋯!」

南宮清被這磨人的騷貨夾的發出一聲喟嘆,他繃緊渾身的肌肉,想將那個在他身上淫蕩的扭著屁股的母狗操死在床上⋯⋯浴桶也行。

他的手扶著曇夜的細腰,半是指導地教授他的母狗應該怎麼做。

不是橫衝直撞,而是更有技巧的讓自己得到更大的快樂。

「壞孩子學的挺快,也不知道那個南宮伍曉不曉得妳現在的模樣?真想給他看看妳有多淫蕩。」南宮清朝她露出一抹微笑,也不曉得自己為何有些不高興。

是不高興曇夜因為那個他從來都不記得的男子哭泣,還是不高興曇夜的心裡還有一個他不知道的男人?

他才不在乎曇夜對南宮伍到底是愛慕還是同情,不管是什麼答案他都不允許曇夜為其他男人哭泣!尤其是同樣姓南宮的。

「叫大聲點,不然我就停了。」

一提到南宮伍,還想讓他看自己這副模樣,曇夜直接快崩潰哭喊著不要,下體還用力絞緊一下。

「我不想給他看我這樣,這個樣子只有你知道,也只能給你看給你碰……」

明明都是南宮家的人,為什麼兩人差這麼多,一個是愛慕她,願意給她全世界,即便被拒絕也依然愛慕她,一個是瘋子般喜歡欺負人和弄哭她。

「我知道了……求你不要停下來,請操壞母狗發情的小穴,壞孩子想當母狗,只當你一人的!」她大聲的叫著,也不知道自己這樣是不是崩潰了,還是只為求更多的快感。

「不想停……還要……還要更多……母狗的子宮只能給你操給你射……我會乖乖聽你的話……。」曇夜雙眼接近失神,胡亂的淫叫著。

小穴一下又一下的吸允甬道裡的巨根,現在的曇夜只想要更多的快感,想被操死在這。

「呵呵呵,或許祂現在真的在這裡偷看我們交合呢,聖女啊,妳還記得這裡是囚籠嗎?陰暗的地牢最不缺的就是煞氣與戾氣,這裡是關押死囚的處所,而妳在這裡放浪的淫叫,那些好兄弟可是看的一清二楚,聽得鉅細靡遺。」

南宮清又開始說些垃圾話了,不過這次與之前的想像調教有些不同,帶了點恐怖詭異的意味。

他單手捧起曇夜的屁股,讓少女下意識用雙腿夾住南宮清的腰,他們渾身濕漉漉的,兩具赤裸的身子貼的極近,曇夜柔軟的胸脯不斷磨蹭著南宮清健壯的身體,沒有一絲空隙。

修長的手開始不安分的逗弄他們交合處,他捏了捏曇夜的陰蒂,不斷興起的強烈刺激讓曇夜大聲浪叫起來。

「妳的身子真的很敏感。」他輕笑一聲,眼神暗了暗。

他並不覺得經過自己這番調教曇夜未來還能找得到滿足她的人,不論是誰壓在他的母狗身上,曇夜都只能想到他。

曇夜下意識的看向無人的地方,嘴裡依然發出呻吟和是浪叫的聲音,如果南宮伍真的在那看……應該會用崩潰的眼神看她吧,可是現在她什麼都不想管了。

只想被南宮清操幹,幹到她失神暈過去,或是被他調教身體,從她來到這就知道自己的身體全部都被破壞掉了,以後再也沒有人能滿足她,能滿足她的只有南宮清。

「別、別捏那裡!嗚嗯……會有不一樣的感覺的!」曇夜不知道這到底算痛還是快感,總感覺兩種都夾雜在裡面。

南宮清聽到她的話,又多捏了幾下。

「啊!不行!在捏下去母狗會失禁的……」她一哭出來,就被欺負的更慘,根本就是要讓她失禁。

一邊被抽插,又被捏陰蒂,曇夜感覺要徹底崩潰了,兩種都在刺激她最後的一條線。

「呃啊啊……要壞了!母狗要壞了,要忍不住了!」

忽然曇夜大叫一聲,一股透明液體從交合處噴出來,這些液體跟愛液不一樣。

「南宮清……我是你的……嗚……我只能是你的母狗……」曇夜整個人癱軟在南宮清身上,嘴裡還在說自己是他的。

南宮清也猛的一顫,將一股白濁射入曇夜體內。

「呼⋯⋯」他輕輕喘息,盯著驟然湧出潮水的嫩穴還有曇夜失神的表情,勾起一抹意味不明的微笑,「我的母狗可真髒,竟然尿在我身上。」

浴桶的水早就冷了,他們才剛洗淨的身子又髒了。

南宮清抱著曇夜就這麼在浴桶附近又做了幾次,回到床上休息一下又開始廝磨,直到獄卒送來飯食。瞿若寒底下的人都非常清楚什麼該看什麼不該看,沒點眼力的早就第一個被玩死了。

上頭交代了這間牢房不管看到什麼、聽到什麼,都要當作自己聾了瞎了,三餐照時送,加上早晚各準備一次浴桶,獄卒們頓時搖身一變成了客棧小斯。

有瞿若寒的大力支持,南宮清與曇夜二人吃飽就做,做累了就睡,睡醒了繼續做,生活一時間相當樸實無華,飽暖思淫慾。


三天後是南宮清將曇夜抱出去的,瞿若寒在踏進這間牢房時還挑挑眉,杯盤狼藉的陰暗牢房硬是生出了一股淫靡的味道,到處都是這對男女交合的痕跡,有位獄卒甚至踩到他們的淫液跌了一跤,簡直不要太慘。

「怎麼?羨慕堂哥體力很好嗎?」南宮清這番話的挑釁意味簡直不要太高,而且一句話就戳中瞿若寒要害。

褐色頭髮的俊俏青年臉上氣色無比圓潤,容光煥發的像徹底休息了一次,將體內所有的惡氣都出光了。

「⋯⋯氣色不錯,希望接下來你也能笑的這麼沒心沒肺。」瞿若寒冷下臉撇過頭。

「⋯⋯」他的好日子到頭了,南宮清自然讀懂了瞿若寒眼裡的意思,不過⋯⋯

事情可不會完全如這名青年所願。

南宮清站在陰暗處笑了。


曇夜醒來發現自己在瞿家的一個客房裡,嘶……她的腰感覺像是要散掉了。

就連小穴也感覺快炸了。

「那個混蛋真的是想要我壞掉……。」曇夜光是想起那三天的記憶,臉就紅到不行。

一段時間過去後。

曇夜近日有些疲倦,她窩在塌上懶懶散散的,就連她的愛寵小白蛇都擔心她,而且她也變得愛吃酸的了。

「奇怪……最近怎麼變得喜歡吃酸的了,平時根本就很討厭。」曇夜下意識的摸了摸自己的小腹,她想,難道是她有了?

她替自己把了脈,是喜永。

曇夜捂著自己的嘴,她又哭了「太好了……懷上了。」

同一時間,瞿家這邊也出了事。

南宮清逃跑了,而且生死不明,瞿若寒雙目暫時性失明。

這件事讓瞿若霜整個暴怒,他和瞿若寒一同追查南宮清的下落。

張蝶月自從瞿若霜離開後,反常的在吃飯時間吃的很少,吃到一半就說吃不下了,一直嘔吐,常常食不下咽。

瞿若璃也發現張蝶月的反常,便提議請大夫看看,這一看不得了。

張蝶月有孕了。

瞿若璃一聽,高興到直接寫信通知瞿琳雪他們。





END.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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