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現代│清曇】大毒梟╳殺手 R18
南宮清╳曇夜
.現代殺手paro
一個燈火通明的夜晚,一名身著黑色性感小禮服的少女走進一間豪華飯店,沒人知道她是來這裡找人的。
少女巧妙的避開人多和監視器的地方,順利混入一個宴會廳,開始尋找目標。
曇夜手裡拿著一杯香檳,一口都沒喝,站在不起眼的地方慢慢觀察,當然有部分她在生氣。
氣姊姊夜曇,她和姊姊吵架了,起因是姊姊和男朋友太常膩在一起,都不陪她,所以她生氣,直接跟夜曇鬧脾氣,夜曇知道說不過她,拿了些衣服就離開家了,丟下她一個人。
她一氣之下,就決定自己一個人去執行暗殺任務,她就不信她自己一個人沒辦法完成這些!
曇夜將自己的一頭白髮用特殊染劑染黑,只要碰到水就可以洗掉,她故意扮成夜曇,要這樣說也不算故意,因為她和夜曇本來就是同卵雙胞胎。
「奇怪……到底在那呢?」曇夜看都沒看到人,難道情報有誤?
這也不能完全怪她,畢竟平時收集資料和安排路線以及其他事物大多數都是夜曇在做,曇夜則是拿刀或槍去解決目標。
這次的目標是一個大毒梟,她看照片上的人肥胖還有禿頭,就覺得噁心。
「他們的公司股市持續下跌,可能撐不過這一季了。」
「呵呵,現在科技業市值水漲船高,或許妳該做的是投資我們。」
吵雜的宴會內是各種閒聊與黑幕交易,所有商業龍頭都出席了這場聚會,沒有一定社會地位與影響力就沒資格收到邀請函,這是只有巨頭們才能出席的私人派對。
一眼望去幾乎是能叫得出名字有頭有臉的大人物。
「老闆,那位說不來了。」一名服務員對宴會主人如此說道。
「又不來?!」宴會主人顯得有些慍怒,這麼不給面子還想不想混了?
「唷?你怎麼那麼生氣?是誰連你的面子都不給呀?」一名女性婀娜多姿地問。
宴會主人揉了揉有些痛的頭,這已經是十次邀請十次拒絕的情況了,他緩緩情緒開口:「是毒蠍。」
話音剛落現場一片寂靜。
就怕這種空氣突然安靜的情況,所有人均不敢出聲全都默默望向宴會主人,片刻竊竊私語的聲音迴盪在周圍。
「聽說他是史上最年輕的毒梟,幾乎掌管了地下的所有流通管道,任何人想變賣贓物、毒品、洗錢都必須經過他。」
「現在似乎是在墨西哥一家獨大吧?」
「有人說他是夜晚的帝王,可是送上門的女人他都不碰,怕不是有病。」
「我怎麼記得她是個漂亮的女人?」
「哪有我聽說他長得很帥氣!」
「我聽到的版本是個油膩的大叔⋯⋯」
「都閉嘴!沒人知道他的真實性別與年齡,說不定這些放出來的消息都是假的。」
宴會中的話題全都圍繞著那名神秘的毒梟,沒有任何人能清楚說出那人的來歷,甚至是性別、名字,不過那人的所作所為倒是被他們好好歌頌了一番。
毒蠍就像突然從沙地竄出來的蠍子,他的出現徹底整頓了混亂無秩序的地下世界,他帶來的是更大的利益與競爭,只要不是站在敵對基本上都能分上一杯羹。
那名大毒梟就像披著神祕的傳奇色彩活在眾人心底,沒人敢去招惹。
曇夜看著有些混亂的場面,有些困惑,怎麼他們說的人都完全不太一樣。
難道自己手裡的也是假的?
毒蠍啊……有趣,難怪委託人說沒完成也沒關係,因為這實在是太難了,就連她這個殺手,都可能會失敗。
「算了,在待下去也沒意義。」曇夜覺得無趣,將手裡的香檳一飲而盡,隨意在會場吃了一點東西。
剛才出門太急沒吃多少東西。
就在曇夜打算離開時,她撞到一個男人,抬頭一看,發現是個很好看的男人。
要說她對於好看不好看,其實也挺挑的,就以她表妹張蝶月來說,她喜歡的對象是好看,但不是她的菜,至於姊姊的男朋友也是在好看的範圍,但也不是她的菜。
這個的話……是她的菜。
「抱歉撞到你了……。」曇夜小聲的道歉。
男人很年輕,有著一頭棕色頭髮,俊俏邪魅的五官,冷冽的下頜線條,筆挺的西裝襯的他修長的身形更加顯眼,尤其是那雙大長腿,他一人站在此處許久,無人向前搭訕,但似乎已有不少女人認準了她的獵物,只是物色許久卻被曇夜捷足先登。
他微微一笑,溫和的笑容底下似乎有著一抹饒有興致,他罷手,「沒事。」
說完就自顧自轉身離開,似乎這場宴會已經沒有什麼能得到的了。
青年耳機裡傳出了誰的說話聲,他趁等電梯時悄悄說了一句:「很好,等我過去。」
陰暗的地下停車場,一名被揍成豬頭的油膩大叔被五花大綁,他跪地求饒,「等等!我不是故意的!我根本不知道那個人會背叛我!我當你的箭靶那麼多年,放過我吧!」
若仔細看會發現,此人與曇夜手上照片裡要找的人一模一樣。
南宮清接過屬下遞來的槍,冷冷開口,「你知道我的規矩,我給了你財富,而你必須好好當箭靶,這是我們協議過的內容。」
油膩大叔咽了咽口水,嚇得直哆嗦。
「但你太貪心了,誰給你的權利代表我去談判?」南宮清將槍頭抵在大叔額頭,男人恐懼的表情表露無遺,「你是演毒蠍演的以為自己是真的了嗎?毒蠍並不需要兩個,而你從來都不是真的那個。」
碰的一聲!大叔的血濺到了南宮清的西裝上,青年皺眉,屬下立刻遞上一套新的西裝,他脫下被血濺到了衣物,「處理乾淨,別讓任何人找到線索,包括警方。」
「是。」
一名屬下遞了一張房卡,南宮清身上血腥味略重,他的主人會想要好好洗漱一番。
曇夜離開宴會場地,在一處隱秘的4地方思考究竟要不要繼續執行,殺就殺吧,反正也是該死之人。
「沒記錯的話,他應該會住在這間飯店!很好,那就過去吧!」曇夜輕易的就決定去房間暗殺目標,然後趕緊制定一下逃跑的路線。
雖然她不知道對方已經被殺掉了。
這要是讓夜曇知道,妹妹曇夜草率的決定去暗殺,估計會吐血。
曇夜依然利用各種技能成功拿到房卡,確認人還沒進去房內,便先進去做埋伏,她躲在隱秘的地方。
不知過了多久,房門開了,曇夜握緊手力的雙匕首,她暗殺人通常都喜歡雙匕首,槍也是會用,但匕首她用的更趁手。
燈亮了。
曇夜等待時機,準備出手,來了!
「……!」少女手持匕首朝目標揮去。
那人似乎被她的襲擊愣了一下,不過還是閃過攻擊,曇夜還打算繼續暗殺,一看過去整個傻了。
怎麼是這個人?!剛才她撞到的男人!
難道她就殺錯人了嗎?!
「…………。」曇夜頓時尷尬,這可以說是她當殺手裡最丟臉的一次,丟臉到想哭。
她現在要走不是要殺也不是,好丟臉,她想回家!
“姊姊我錯了!我不該一個人出來工作的!”
南宮清看清楚來人是誰後挑挑眉,是剛才在宴會上不小心撞到他的女子。
女子穿著一身黑色禮服,勾勒出姣好的苗條身材,豐滿的胸脯與細腰,還有那雙雪白的大長腿足夠令所有男人目不轉睛。
她手持武器,方才也確實攻擊他了,但此刻曇夜臉上的表情卻尷尬的想找個洞鑽進去,南宮清饒有興致地開口:「妳要殺我?」
他成為大毒梟以來經歷了許多生死場面,但像今天這樣的倒還是第一次,有趣的很。
「……沒、沒有!是我搞錯了!」曇夜似乎發現自己差點殺錯人,還走錯房間。
她曇花殺手就這樣留下黑歷史,真的太丟臉。
她紅著臉尷尬的說「對、對不起……我現在就馬上離開……你別報警抓我……!」
說完她收起匕首轉身就想走。
南宮清直接用身體擋著門口,硬生生阻止了曇夜的離開。
青年打量似的將曇夜從頭看到尾,再從尾看到頭,足足來回欣賞了好幾遍後滿意開口,「妳是殺手?來殺誰的,醫藥巨頭李老先生?政商界的名流?財經界人士?」
他緩緩靠近曇夜,他往前一步曇夜就心虛的後退一步,直到女子跌在柔軟的床鋪上,南宮清邪魅俊俏的臉蛋倏地靠近曇夜那略顯驚慌失措的小臉。
「──還是大毒梟,毒蠍?」
南宮清可不相信曇夜是走錯房,即便她真的走錯了,那也不是他應該在乎的。
畢竟闖進了他房間的是眼前這位漂亮的女人,不是他。
被這麼的盯著讓曇夜很不自在,感覺好像被什麼動物盯上,而且從青年口中說出來的人物都是一些知名人士,這讓她嚇了一跳。
她只能試著閃躲,卻不知道自己正一步一步的踏入陷阱裡。
「哇!」曇夜整個人倒在床鋪上。
曇夜想逃也逃不了,卻只能看著對方那張邪魅俊俏的臉,她嚥了嚥口水,直到青年又說了一個人。
大毒梟-毒蠍。
是了,這青年給她的感覺就是一隻毒蠍子。
「你……!我是殺手沒錯,這跟你有什麼關係嗎?!」曇夜感覺不太妙,眼前的人似乎不是什麼普通人。
在不逃自己可能會有危險。
「你讓開!我要離開!」她現在就是想離開。
青年的手掌壓制住曇夜,南宮清的肩膀很寬,力氣也大,足夠將曇夜壓制的無法動彈,他散發著危險的氛圍。
「怎麼沒有關係?畢竟⋯⋯」南宮清低沈悅耳的嗓音靠近曇夜耳邊,在她耳廓廝磨,宛如調情的語調帶著些許笑意,「妳不是在找我嗎。」
他的手掌扣住曇夜的手腕,整個人身體重量壓向女子凹凸有致的身軀,讓她無法動彈,他嘴角勾起一抹魅惑人的微笑,最後一句話他用的是氣音,好似有些溫柔,有些令人沈醉,同時也無比危險。
男人高大的身影將女子整個人籠罩在陰影中。
「妳不會天真的以為我會放妳離開吧?」南宮清空出來的那隻手把玩著曇夜的烏黑秀髮,手指不安分的搓揉後似乎發現了很有意思的事。
他正在猶豫,身下的人是要直接殺了?還是先玩弄一番再殺?
曇夜瞬間瞪大眼睛,她一臉不可置信的看著把自己按在床上的男人,這人明明這麼年輕,看起來也才大學生的模樣,怎麼可能……!
這個人真的就是毒蠍?!怎麼跟照片上的不一樣?!
如果是真的,那她今天一定會死在這!
姊姊……。
曇夜想到自己任性,還對夜曇發脾氣,現在可好,這下連家都回不去了,死前還有可能會被侵犯什麼的,更慘的是再也見不到姊姊。
「嗚……」曇夜直接哭了,想到不能看到姊姊,直接哭了。
這估計是南宮清第一次看到直接哭出來的殺手。
「嗚嗚……要殺要怎樣隨便你!殺的時候俐落點……我不想死的太痛……我怕痛……」她顯然是自暴自棄的哭著。
南宮清挑眉,似乎被這位殺手的舉動弄到有些好氣又好笑,被暗殺的是他,現在這人在這哭啥呢?他什麼都還沒做吧⋯⋯
「是誰派妳來的?有沒有同夥?」青年冷聲質問。
他莫名覺得自己此刻就像在欺負小孩子⋯⋯
曇夜哭的梨花帶淚,但這並不會讓南宮清升起憐香惜玉的心情,有多少人因為色字頭上那把刀死的他可太清楚了。
他的良心可不會給他的敵人,更遑論是剛才要殺他的殺手。
「沒有同夥……我不知道僱主是誰……」曇夜已經認命,她是真的不知道僱主是誰。
顯然對方不太相信自己說的。
「我真的不知道僱主是誰!但僱主說過失敗也沒關係……。」
這位僱主似乎只是想利用曇花殺手去試探毒蠍,成不成功倒沒有很在意的模樣。
通常收到這樣的委託,夜曇一般會回絕掉,只是這次來不及回絕,就被曇夜接了。
更尷尬的事來了,曇夜的手機在震動,她放在身上的手機是平時用的手機,這時候會打給她的只有一個人,張蝶月。
手機震動了一段時間才終於停止。
「……你讓我死吧,我已經丟臉到,沒辦法在當殺手了。」曇夜已經不知道自己還能在丟臉幾回。
忍住想笑的衝動,南宮清鬆開了面前的女子,「妳還真是沒用,連僱主是誰都不曉得。」
他似乎不太在意曇夜的身分與目的,反正暗殺徹底失敗,南宮清忽然覺得這姑娘簡直是活寶,太逗了。
「妳走吧。」青年忽地大赦天下,搞得曇夜直接愣住,「怎麼?妳不走是等著讓我上嗎?」
南宮清脫下他的襯衫露出健壯結實的肉體,半身赤裸的展現在曇夜面前,雖然是毒梟但他的身體很健康,所謂的毒品他是一絲都沒沾,還特別注重飲食及運動,是個擁有健康生活的毒梟。
「相信聰明的妳不會將今天的事說出去的對吧?」南宮清忽然瞇起眼朝曇夜一笑。
「才、才不會說!」她當然不會說,這麼丟臉的事說出去她會直接上吊。
曇夜知道自己在不走實在危險,但她忍不住的看了幾眼南宮清半身赤裸,腦中有了一個危險的想法,當然不是暗殺,是別的。
「……給你上也不是不行,就是……能輕一點嗎?」曇夜也不敢相信自己這是怎麼了,雖然有些女殺手會和目標做愛什麼的,但她還是第一次啊!
「你怕我會在暗殺什麼的,我把武器給你……收著?」
曇夜估計是瘋了,又或者只是想體驗一場所謂的一夜情。
「⋯⋯⋯⋯⋯⋯」估計是第一次見識到主動送上門的選手,南宮清表情都嚴肅不起來了。
這個世界從來都是弱肉強食的,唯有成為上位者才能活得體面,世上從來都沒有不勞而獲的好事。
於是他提出了一個合理卻又極不禮貌的懷疑。
「⋯⋯妳身上不會有什麼病吧?」
「才沒有,就只是想體驗一下一夜情的感覺……」曇夜離開床,走到南宮清面前,伸手故意用手指輕輕的在那美好的腹肌上挑逗似的移動。
剛才還哭的要死要活的,現在又想要和別人做些快活的事,這根本就是有病的行為
「你長的很好看,是我喜歡的型,主動送上門的,不好嗎?」她露出微笑。
如果仔細看可以發現曇夜的眼睛是一雙鮮紅的蛇瞳,蛇瞳散發著誘人的魅力。
細膩的手或輕或重的按壓青年的腹肌,肌肉線條分明又清晰,還富有彈性,越往下越是敏感。
女人誘惑似的詢問,南宮清瞇起的眼睛閃爍著可怕的寒光,他沈默片刻後笑道,「沒有不好,只是大多送上門來的都想讓我死在床上,所以我只好先下手為強了。」
他將曇夜推倒在柔軟的床鋪,無奈地看著身下的任性女子。
「妳真蠢,我好心放妳一馬竟然自己放棄了。」青年低沈的嗓音如此說道,天曉得他已經多久沒施捨過那所謂的『良心』⋯⋯如果他還有這種東西的話。
他不太在乎世俗眼光,也不太在乎倫理道德,不過他對於性伴侶可是挑剔的很,絕大多數主動送上來的都是美女,但真正能入他眼的卻不多,像曇夜這種的⋯⋯
「好吧,妳長得勉強可以接受。」南宮清吝嗇又刻薄地評價。
這手感真好,就是不知道那東西會有多大……應該塞得下吧?她心想。
「什麼叫勉強能接受?過分……我在學校還是校花耶……」曇夜對於這樣的評價有些不滿,不過自己從高中到現在大學一直都是校花級別。
對於自己的身材,曇夜還是有點自信的,沒想到會有一天被這樣說。
她踢掉腳上的高跟鞋,用腳勾引似的蹭著南宮清。
曇夜稍微拉下禮服,露出那對豐滿的胸乳,粉嫩的乳首看起來就像一顆小果實。
大手揉了上去,又揉又是捏乳首的,曇夜才一會兒就發出呻吟,她現在才發現自己的胸這麼敏感。
「唔…另一邊……也想要……」她羞澀的求被冷落的乳首也想要。
「呵,妳還是學生?難怪長得那麼嫩。」南宮清輕笑一聲,另隻手撫上前搓揉被冷落的紅蕊。
客觀來說曇夜確實很漂亮,是那種帶著一點天真又小惡魔的類型,身材還很火辣,就像魅惑的狐狸,也像潑辣的小貓。
可以說她的長相符合大眾對於美的定義,可是這對生活在金字塔頂端的南宮清而言卻是隨處可見的風景,在他的世界裡就沒有普通平民老百姓,他也不是很願意與長相醜陋的人來往。
物以類聚,人以群分,他從來不和未達標的人糾纏。
長得再好看他看不上眼也是冷淡的像尊冰雕,誰來牽線都沒用,簡直是銅牆鐵壁。
曇夜乳首很快變的硬挺,南宮清欣賞片刻後含上茱萸,不斷吸吮啃咬,刺激著那敏感的紅點。
「真敏感,妳是那種容易高潮的類型。」
他的下體將西裝褲撐起一個可怕的弧度,彷彿有什麼駭人的巨獸緩緩甦醒,正虎視眈眈的盯著獵物。
「嗚!」曇夜驚呼一聲,自己真的太敏感,只是被玩弄胸而已,要是其他地方被這樣玩弄會不會……。
她把手伸到南宮清的褲子那,雙手靈活的解開腰帶,拉開拉鍊,掏出那東西,撫摸那硬挺。
很熱!而且很大!
「你們男人的都這麼大嗎……?之前偷看過別人的,都沒這麼大……。」曇夜似乎有點嚇到,她的手撫摸著肉根,這比她想的還要大。
她的身體逐漸感覺到一股燥熱感,手上的動也沒停下,手指不斷的刺激著馬眼,像是要逼這東西噴出某樣液體。
青年皺起好看的眉頭,曇夜的觸碰令他感到刺激又舒服,「沒想到妳還是個偷窺狂⋯⋯妳在偷窺時會自己愛撫嗎?」
南宮清骨節分明的手指在曇夜私處不斷摩擦,很快她的下體便一片溼潤,底褲與絲襪沾上點點透明淫液,青年稍微用力便撕開了那包裹的貼身衣物。
破了洞的絲襪在曇夜修長的腿上與私密處顯得更加顯眼曖昧,這香豔刺激的畫面讓男人無比興奮。
當然他的下體也被那雙略顯笨拙的手撫慰的相當有精神,從生疏的動作就可以看出來曇夜並不習慣做這種事,甚至可以大膽猜測這女孩還是處女,即便如此她仍不知死活的挑逗著他。
觀察起曇夜的反應,南宮清看出了曇夜也很享受,嘖嘖,真是放蕩的孩子⋯⋯
他將食指擠入那不斷出水的小穴,開始攪弄、抽插,很快便插入第二根、第三根指頭,溫熱的甬道不斷收縮,吸吮著男人的手指,似在叫囂著還要更多。
「妳看看妳那張小嘴,真是貪婪。」他輕輕笑了。
「我偷看自己父母不行嗎……?我沒……唔!沒怎麼愛撫過自己……」她確實沒說謊,有幾次在老家,半夜她偷偷看過父母做很愉快的事。不過很快就被姊姊給拉走了。
“啊啊……為什麼這麼舒服,他只是用手指磨擦,我怎麼就濕了!”她記得自己之前愛撫自己都沒這麼舒服。
聽見絲襪被扯破的聲音,曇夜心想算了,還好不是太貴的。
甬道裡忽然被塞入食指,直接讓她又驚叫一聲「啊!」
身子整個緊繃起來,指頭在裡頭來回抽插,她漸漸的適應下來,開始去享受手指帶來的快感,後面還增加好幾根下去,想要……想要更粗的東西塞進來……。
「誰叫你、弄的、這麼舒服……害我流這麼多!」曇夜感覺自己快丟了。
說完她感覺到甬道裡的手指在加快抽插,還不時的故意刺激她的陰蒂,逼的她淫叫起來。
甬道一個縮緊,大量的愛液噴了出來,底褲整個濕透,曇夜舒服的躺在床上喘氣,這比自己愛撫還舒服……。
身體還是好熱……。
「好熱……身體好熱……」曇夜雙眼迷茫,很想脫自己的衣服。
「嘖嘖,真是壞小孩,不只水多竟然還偷看自己父母做那種事。」南宮清抽出沾滿愛液的手指,舔舔嘴唇,曇夜的肌膚泛起漂亮的粉紅色,誘人的緊,「妳的內心也很期待自己被這麼對待吧?真是淫亂的孩子。」
那張嘴又開始欺負人了,南宮清有些迫不及待的拉下曇夜身上那套黑色小禮服,半敞開的禮服失去遮蔽效果,懸掛在上給人一種禮物拆了一半的錯覺。
曇夜的身上很香,南宮清嗅著佳人身上的氣味親吻著曇夜的脖頸,時而輕撫,時而用力吸吮啃咬,在那白皙的肌膚上留下屬於自己的痕跡。
手上的愛液全抹在那潔凈的嬌軀上,透著淫靡的味道。
末了他將下體送往曇夜嘴邊,性暗示的意味無比濃厚,曇夜吞了吞口水。
滾燙、炙熱的熱度,南宮清的肉根在普通水準之上,大的讓曇夜不覺得這東西能放進她的身體裡⋯⋯
「妳不是想要嗎?來,張開嘴舔吧。」南宮清扶著他的硬挺如此說道。
「我才不淫亂……」她羞恥的不敢看南宮清,否認自己一點都不淫亂,不過之後就會被打臉了。
如果南宮清把曇夜全脫了,就會看見她腰側上的曇花紋身。
曇夜看著那硬挺在自己面前,先是用嘴親了一口,在伸出舌頭去舔馬眼舔個幾下,然後張嘴含住肉根,但南宮清的太大,她的嘴根本含不完,只能含一部分。
嘴裡被塞的滿滿的,只能盡力去吸允和舔弄,手當然也沒閒著,兩手去撫慰含不到的柱身,還有兩顆卵蛋,就希望自己的口技可以讓對方射點東西給自己。
「想要……想要你射點東西到我嘴裡……」曇夜照著之前看的影片,學著裡面的女主說出放蕩不羈的話。
「嗯⋯⋯但妳的技術不行啊⋯⋯」他失望的說。
南宮清猜對了,生澀的反應與動作、不熟練的口技,這些小細節都在暗示這是曇夜的第一次。
碩大的肉根被曇夜柔軟的口腔包覆住,即便無法全根沒入但仍讓他舒服的發出一聲嘆息。
曇夜那鼓起的臉頰看起來就像小孩子吃冰棒一樣,既純真又色情。
寬大的手掌瞬間扣著曇夜後腦勺,南宮清胯下不斷擺動用力抽插,過度深入讓喉嚨擠壓的更緊,曇夜那張小嘴被磨的有些微腫,一個挺身濃烈的腥羶味竄入鼻腔,霸道的讓她的嘴裡盡是男人的味道。
舒服的發出一聲喟嘆,南宮清將一股白濁全射入曇夜嘴裡,刺鼻的腥味差點嗆死她!
「放心,不管是上面的嘴還是下面的嘴我都會餵飽的。」
他將曇夜身上的禮服全脫了,忽然發現曇夜側腰有著曇花紋身,妖豔的不可方物。
他扶起自己射了一次卻沒軟下的肉菁在曇夜穴口處廝磨,像是突然想到什麼,「啊,好像要戴套呢。」
當白濁全部灌入嘴裡甚至是她的胃裡,曇夜以為自己會被嗆死,那味道很重,可是她似乎好像不怎麼討厭。
「咳!咳!」曇夜咳了幾下,還沒反應過來就被脫光了。
等反應過來時她就看見粗大的硬物在磨蹭她的穴口,隨時都會進去自己的身體。
「你這有套子?我先說我身上不可能有……」曇夜這才想到套子的問題,她身上可沒套子。
怎麼辦,他不戴的話她可是有大概率的會懷孕……雖然她這個月的月事才剛過一、兩天,排卵期應該會是下個星期才有,大不了結束後她吃事後避孕藥!
還在猶豫的南宮清想了想,笑著回應:「當然是沒有,妳如果不想懷上我的孩子完事要記得吃藥喔。」
他善意的提醒,即便他笑的像個惡魔。
語畢,他的肉柱猝不及防的竄入曇夜嫩穴之中,柔韌緊緻的甬道緊緊包裹著他,密閉的溫熱空間不斷擠壓縮放他的硬挺,那股滋味真是說不出的舒爽!
「呼⋯⋯妳的裡面真是舒服,第一次?」
這麼緊,說不是第一次他還不信呢。
南宮清進入後並沒有馬上開始動作,為了等曇夜適應他無聊的揉起那傲人的雙峰,指尖摳著那挺立的乳首,誘人的紅與白皙的胸脯是絕妙的搭配。
至少南宮清覺得這景緻還不算太糟糕。
他俯身親上曇夜柔軟的胸,在雪白的肌膚上留下了咬痕及曖昧的痕跡。
「真軟啊⋯⋯堪比我在日本吃的草莓大福。」滋味也不錯。
南宮清舔唇,對身下人的一切感到無比滿意。
「等……啊!好痛!」曇夜整個痛到叫出來,連眼淚都被逼出,手緊緊的抓著床單,似乎是想減緩疼痛,她這樣看起來很是可憐。
她感覺自己好像被撕裂了一樣的痛,原來做愛是那麼痛的嗎!為什麼夜曇說很舒服?!這那裡舒服了!分明痛死她了!
「嗚……我是第一次啊!」曇夜流著淚說
曇夜努力的適應體內的肉根,接著又感覺到胸被南宮清肆意的玩弄著,不是吸允就是啃咬還有親吻胸,惹的她忍不住發出呻吟,只是這呻吟夾雜著一些痛苦。
「唔…你動一動好不好……」聽見南宮清這樣形容她的胸,臉整個紅掉,她的胸又不是什麼甜點!
「不太好呢,妳不是還沒適應嗎?這麼快就動起來我怕妳把我踢下床。」
南宮清似乎玩上癮了,手完全離不開那豐滿的胸乳。
他捏緊那紅蕊向外一拉,回彈的力道讓整個胸脯晃蕩起來,顯得格外情色,這行為惹得曇夜哭的更兇了,直讓他住手別再玩她胸。
男人看著女人在他身下哭的我見猶憐非但沒有升起一絲憐憫,反而更變本加厲。
「彈性真好。」他發出一聲讚嘆。
殺手看上去大約二十歲上下,這身體素質確實沒話說,似乎是揉夠了,南宮清笑了笑才開始擺動起胯下,奮力的抽插起來。
酥麻刺激的感覺從交合處擴散至全身,南宮清扶著曇夜的腰九淺一深的深耕,看著女人一臉沈迷的模樣忍不住吐槽,「我怎麼覺得自己像是妳的按摩棒⋯⋯」
曇夜的胸乳就這樣被玩弄到紅腫,上面不是咬痕就是吻痕,還有手痕。
感受到男人的肉根在體內抽插起來,本來還稍微有點不適應,到後來的九淺一深,曇夜開始享受起來,嘴裡發出很舒服的呻吟聲。
「唔嗯……好舒服……原來做愛真的這麼舒服……」曇夜似乎明白為什麼姊姊會說很舒服了,是真的很舒服。
「啊……在用力一點,想要、想要更多快感……!」她已經完全沉迷這場性愛裡頭了。
曇夜的話就像是催情藥,讓南宮清更用力的操她的穴,狠狠的欺負她。
「你的肉棒操我、操的……好舒服……」
他輕笑,「真是淫蕩。」
順著曇夜的話頭南宮清不再保守的操幹,反而極具技巧性的開始試探,直到那硬挺前端觸碰到了她的那一點,似乎從未體驗過這種刺激的感覺,曇夜忽地浪叫一聲,滿臉困惑。
找到了。
南宮清的抽插力道漸漸加大,他開始轉攻那敏感的一點,闔眼傾聽曇夜的呻吟與求饒。
毒梟與要殺他的殺手在房間裡做愛,殺手柔韌的嬌軀任毒梟欺負,淚水滑過曇夜精緻的臉蛋,舒爽的同時還不禁流淚,真是刺激男人的施虐慾,修長的拇指抹去了其中一滴,南宮清看著曇夜哭泣的臉龐忽地開口:「我發現妳哭起來很好看。」
他很喜歡。
「嗚嗚……不要、不要一直頂那裡!身體要變得好奇怪!」從來沒有這麼被對待過的身體承受著一波又一波的快感,男人這樣的侵犯,曇夜感覺自己會壞掉。
身上的男人不斷用力操她,還一直頂她最敏感的地方,惹的她一直哭。
「太深了……要舒服過頭了……不要了……求你、放過我……嗚嗚……」
聽到南宮清說她哭起來很好看,不知為什麼她更想哭了。
甬道忽然的縮緊,曇夜顫抖一個沒忍住直接高潮,愛液直接洩出。
「嗚……又高潮了……」她抽泣,感到更多的卻是羞澀。
快感達到最高點,南宮清弓起背顫抖了一下,在曇夜體內釋出了一股溫熱。
年輕氣盛加上激烈歡愉,南宮清舔舐雙唇,顯得意猶未盡。
被丟在一旁的領帶重新被他拾起,但作用卻淪為囚禁他人的束縛,領帶纏著曇夜雙手被高舉過頭,高潮的餘韻還未從她臉上消散。
「妳的名字,叫什麼?」
他終於想起了這個最根本的問題,雖然南宮清本職是大毒梟,但他調情的功力可是一點都不落於人後,滾棉被的技巧特別高超特別花俏,有幾次詢問初次見面的女性芳名都是在床上,譬如現在。
這人挑選床伴雖挑剔,但看上眼也是直接推倒沒在管那些彎彎繞繞的。
他們這種人講究的是你情我願,完事了就一拍兩散,倒也省事。
溫熱的液體灌入體內深處,曇夜又顫抖了一下,她的肚子裡面全部都是這個男人的東西,充實的感覺讓她的腦海裡浮現還想再一次的想法。
直到她被捆綁起來,才稍微緩過神來,男人詢問她的名字。
當殺手其實蠻忌諱把名字告知別人,尤其是暗殺對象,除非你有本身不怕之後被追殺。
「唔…我才不告訴你……。」曇夜不打算告訴南宮清自己的名字,她可不想讓對方知道後叫人來殺她。
這反應看起來有點像任性的孩子。
看著南宮清危險的表情,曇夜後悔自己是不是應該老實的說出自己的名字。
「⋯⋯呵,還不算太笨,我還以為妳在這情況下已經沒辦法思考了,看來是我還不夠努力。」南宮清的硬挺並未退出去,射精後有那麼一瞬間他露出一個可以偷襲的破綻,但曇夜並沒有對他展開攻擊。
是的,這個人從頭到尾都沒有相信過曇夜,也不打算放過她。
最開始說要放她一馬也是在開玩笑,若曇夜真的就這麼大剌剌的走出房門,立刻就會被在外頭待命的手下射成蜂窩。
想不到曇夜的慾望稀裡糊塗的救了她一命。
「但我總不能稱呼小姐是隻發情的母狗吧?即便再怎麼像,妳也是個人啊。」南宮清壞心的頂了頂下體,曇夜的小穴頓時流出了些許白濁,那洞口被肏的柔軟無比,他瞇起眼,「妳看,妳的小嘴現在還緊緊咬著不放我離開,萬一真的懷上了我的孩子⋯⋯那我可就真的不能手下留情了呢。」
他果然是那個可怕的毒蠍,不會因為他們兩個有肉體上的糾纏就從良。
「嗚呃……就算真的有了……我也會逃,能逃就逃……逃不過……大不了我自刎,省得讓你的人動手!」曇夜強忍自己嘴裡的呻吟。
確實啊……如果真的懷孕,她的下場估計不會很好,被追殺一輩子都是有可能的。
是啊,以她的個性一定是不敢拿掉孩子的,還會想辦法生下來自己養大。
說完她試著掙脫被捆綁起來的手。
發現掙脫不了,曇夜只能放棄,有些無助感「……小曇,我只告訴你這個名字。」
她的名字和姊姊的名字其實都一樣,就只是字互相顛倒而已,她剛說的是她的小名,她們姐妹倆都喜歡喊對方名字的第一個字。
好不容易從曇夜那裡得到了小名,但南宮清卻不打算使用,他惡意的擺動下體笑了笑。
「嗯⋯⋯還是算了,這段時間妳就當我的母狗吧。」
⋯⋯這句話的意思是,他不會喊曇夜的小名,只會把她當成一隻搖尾求歡、欲求不滿的寵物,連人不算不上。
性格真是惡劣。
他們在床上又做了一次,嘗試了多種不同的姿勢,還將曇夜帶到能俯瞰整座城市的落地窗前,邊操幹邊欣賞夜景。
霓虹的絢爛燈光在夜晚顯得格外迷幻,紙醉金迷的夜生活是他們的標配。
「妳知道蠍子是晝伏夜出的生物嗎?我天生屬於夜晚,只適合生存在暗夜。」他湊近曇夜耳邊,低沈富有磁性的嗓音足夠令女人高潮,那是她們喜歡的語調。
曇夜很想發火,可是不能,只能任由這個性格惡劣的男人欺負和侵犯。
在床上她不僅一次被弄哭,還得像條母狗一樣求快感,一高潮就會被打屁股什麼的。
曇夜看著窗外的城市,她的小穴不自覺的又縮緊起來,耳邊傳來南宮清的嗓音,她感覺自己又快要高潮了,她是真的不想在被打了。
「知道……我曾經養過蠍子,但現在不養了,改養蛇,唔嗯……」曇夜承受著男人一下又一下的頂弄。
她感覺自己的肚子很漲,透過玻璃的反射,可以清楚的看見她的小腹已經隆起,彷彿懷孕了一樣。
曇夜下意識的用已經被解開的手去摸自己的小腹。
「不行……又要來了……!啊!」再次顫抖,又一次的高潮。
曇夜努力保持意識,高潮的感覺讓她很難保持完整的理智,哭著求南宮清「求你別打我了……真的好痛……母狗不想在被打了……求主人放過母狗……。」
南宮清在做這種事時不喜歡用道具,他更喜歡直接的接觸。
「但妳把我弄髒了,我可沒教妳這樣不知節制的流著水⋯⋯」
事實上南宮清很滿意曇夜的反應,這是曇夜的初次,但嬌嫩的女人就像是淫魔似的,不斷向他索取,像要榨乾他一樣。
曇夜的翹臀被他打的有些紅,就像猴子的屁股,也像在教訓不乖的小孩,南宮清托起她的下盤,將曇夜的腿大開好讓自己更加深入。
腫脹飽滿的感覺充滿她的嫩穴,曇夜可以清楚感覺到甬道被南宮清的硬物撐開,緊緊的箝制住那外來的入侵物。
扶著那岔開的大腿,南宮清在隨時可能會被人看到的落地窗前抽動起來,深入淺出的在柔韌的穴中進退,食髓知味。
「殺手啊,妳有後悔爬上我的床嗎?」褐髮青年忍不住問道。
「呀!不要!子宮、頂到子宮口了!」曇夜大叫著,羞恥感讓她又哭出來。
她不敢在看外面了,乾脆直接閉上眼睛,至少這樣就不怕看見有人看到她這副模樣。
硬物不停的頂在子宮口,隨時都可能頂進子宮裡,曇夜試著抵擋肉根進到子宮裡,這對她來說其實挺痛苦的。
面對南宮清的問題,曇夜不知道是不是該後悔,一方面是她覺得做愛是真的舒服,這些都是南宮清給她的感覺。
「……我不確定……啊!應該不後悔吧……是你讓我體會、什麼是做愛的感覺。」她只能這樣回答道。
「啊啊!要壞了……身體要壞了……」曇夜覺得自己一定會瘋掉。
曇夜的回答讓南宮清露出一抹無可奈何的笑意,「是啊,妳把第一次給了我,我想我也應該負起照顧寵物的責任。」
這點責任心他還是有的。
漆黑的夜,絢爛的光,迷離的夜晚才正要開始。
地下世界的毒梟與殺手在床上翻雲覆雨,這是個淫靡無月的夜晚。
南宮清不知道在曇夜體內射了幾次,每一次都將種子射入窄穴深處,一次又一次,彷彿不知疲倦,貪婪的佔有身下佳人。
曇夜也是一個夜晚高潮了好幾次,好像想將這些年來禁慾的自己摔碎,想暢快地放縱一番。
混亂無節制的二人就像原始的野獸那般盡情交媾,充分感受那份獨一無二的歡愉。
曇夜在激烈的性事後消耗掉了僅存的體力,她意識漸漸朦朧,眼皮漸漸下垂。
第二天醒來時房內早就沒了南宮清的身影。
什麼都沒留下,唯一能證明昨晚瘋狂的只有身上的吻痕與體內的白濁。
「痛……昨天瘋成那樣……」曇夜忍著腰疼先趴去浴室做清洗,先是用水把體內的白濁處理掉。
當蓮蓬頭的水落在身上,曇夜的一頭黑髮瞬間變成雪白的髮絲,她應該慶幸對方不知道她原本的髮色嗎?可她這個樣子會不會害到姊姊……?
「還是趕快離開吧。」
曇夜離開浴室,拿起放著的手機,一堆未接來電,都是夜曇或蕭九歌打來的,還有張蝶月。
在穿衣服時,曇夜發現她根本穿不上底褲,小穴太疼了……。
昨晚那樣瘋,小穴都紅腫了!
她沒辦法,只能硬穿上,然後趕緊回去,半路還買了事後藥吃。
「我回來了……」曇夜小心翼翼的開門進屋。
「妳到底去那了!我昨晚打了一堆電話給妳!」夜曇激動的抱住不見一整晚的妹妹。
「小夜對不起……昨天是我任性了……」曇夜認真的道歉,知道是自己不對。
「妳沒事就好……吃了嗎?我去弄吃的給妳。」夜曇擔心的問。
曇夜搖搖頭,為了讓夜曇放心,她露出笑容「我還不餓,只是很累,我想先回房休息一下!晚點在起來吃就好!我真的沒事!」
「好吧,那我先做起來放著,晚點餓了妳在出來吃!」夜曇心疼的摸摸妹妹的頭,就在曇夜要回房時,她發現妹妹脖子上有吻痕,是誰動了她妹妹?!
曇夜回到自己房間,換下衣服,穿上小可愛,本想穿底褲和短褲,可小穴真的太痛了,她實在穿不了,只能光著下體躺在床上休息補眠。
這一休息就是好幾天。
¤
今天又是新的一天,曇夜穿著連身碎花長裙搭配薄外套,腳上穿著休閒鞋,背著包包走進校園,她可是大學生,不上課做什麼,做殺手只是兼職而已。
一到教室就聽見同學們在討論來了一個新的教授,聽說很年輕,曇夜無心去聽,她的穴口直到現在都還有點疼。
疼的她只能穿綁帶子的內褲。
鐘聲一響,全部人坐好,曇夜看到新的教授時,頓時愣住了。
這不是毒蠍嗎!
“臥槽……我能換個老師嗎?不行,這堂可是必修啊!”曇夜盡量保持冷靜,就怕被南宮清認出來。
全部班上就她一個白髮女學生,其實蠻顯眼的。
南宮清那張俊美還帶著點冷淡的臉龐在一眾平民老百姓眼裡是無比的耀眼奪目,瞬間他們班幾乎回魂了。
褐棕色的髮絲與邪魅的五官,傲人的身高搭配精練的身材,最特別的就是那一身獨特的危險氣質,讓班上一票雄性雌性為之傾倒。
眾所周知人對於美向來都是趨之若鶩,路上看到長得不錯的會願意多看兩眼,實屬人之常情。
無關性別,無關年齡。
但對於這樣完美的事物存在時總有些人心裡會萌生出一股羨慕嫉妒,譬如有些男同學就覺得這位新來的教授看起來跟他們年紀差不多大,能厲害到哪裡去?心裡是一萬個不服氣!
他們系主任清清喉嚨,像在介紹自家金孫那般雙眼放光,「南宮教授可是年僅24歲就拿到了雙博士學位,主要研究藥劑科與生物科學相關,是學術界不可多得的頂級人才!你們真是修了八輩子福氣才能上到南宮教授的課,學校這次以特聘講師專門開了一門課,你們都要認真學習,不能丟臉!」
系主任這一開口瞬間堵的那些不服氣的學生啞口無言。
得了,還是個有著主角光環的妖孽⋯⋯
南宮清犀利的掃了一眼班上同學,目光在那頭白髮女孩駐足了片刻才移開,他微笑,「我以前多是研究相關,實際教授課程還是第一次,未來這學期希望我們能好好相處。」
有些女同學開始起鬨問一些私人問題,像是現在是否單身?有沒有女朋友之類的?
年齡相仿的人竟然成了自己教授,這感覺很新奇,南宮清的魅力與氣質相當吸引人。
「是的,我目前單身,沒有在交往的人。」
等等?南宮?這不是和南宮伍一樣的姓氏嗎!
他們該不會是親戚吧……。
曇夜還在消化腦中的訊息。
「小曇妳怎麼啦?妳不也喜歡帥哥嗎!怎麼看妳反應不大?」一位女同學叫了一聲曇夜。
「啊?我是喜歡啦,但最近身體比較不舒服……」曇夜根本不敢說講台上的教授是個大毒梟,而且還和自己滾過床單。
這種事她不可能說出來,她現在只求對方不要認出她也不要找姊姊的麻煩就好!
簡單的介紹和點名後就正式上課了,曇夜專心的聽著課程,該記下的筆記都紀錄下來,她發現南宮清的課程很有難度。
兩堂課下來,收穫還不少,曇夜大概整理一下子筆記,準備離開教室,她這節課完剛好沒課,下午也只有一堂,她打算等會去圖書館研究筆記和課程。
其他學生幾乎都離開了,就剩下曇夜,她剛站起身,下體帶來的不適感讓她吃痛一下。
那些在最開始讚頌南宮清外貌的同學,經過被摧殘的兩堂課後完全說不出半分好話,人是好看沒錯,但教學模式很斯巴達啊⋯⋯
更可怕的是,南宮清在結束時還補充一句「今天第一次上課就輕鬆點」這種話,讓他們班狠狠打了個冷顫。
⋯⋯現在退選還來得及嗎?
「曇夜同學,妳看起來似乎不太好呢?需要幫忙嗎?」南宮清靠近曇夜關心的詢問。
這番舉動似乎讓一些看到的同學那個羨慕嫉妒,也開始胡亂哀嚎自己哪裡疼,但南宮清才懶得管其他人。
「我的課還需要助教幫忙,妳可以幫我嗎?」
這番話讓其他聽到的同學都快炸了!什麼叫做偏心!這個就是!
被這麼忽然的關心,曇夜直接嚇了一跳,她感覺這和那天晚上的南宮清差太多了,但她現在只想趕快離開,要在被認出來之前!
「不、不用了……謝謝教授的關心,我沒事!」曇夜背好自己的包包,強裝鎮定的露出微笑。
聽到南宮清說需要助教,她想了一下,應該不會怎麼樣吧?
「可以!」曇夜答應下來,當然也感受到其他同學的視線和哀嚎聲。
最後其他同學都離開教室了,曇夜留下來幫忙整理東西,整理完又被要求說幫忙把一些課程會用到的東西搬到辦公室。
通常有些教授會有自己的辦公室,曇夜搬著資料,又忍著下體和底褲磨擦,她現在後悔來不來得及?她願意和其他同學交換。
離開教室後他們沒有說話,但曇夜感覺南宮清似乎在觀察她,也是,畢竟自己和姊姊長的一樣,加上那天她又染黑髮。
她並不曉得這位大毒梟為何跑到她們學校應聘講師,沒有人能準確猜測南宮清的所思所想。
二人抵達辦公室後,南宮清終於捨得開金口了,「我們是不是在哪裡見過?」
他笑吟吟地問,感覺八成已經猜出她是誰了。
「應該、沒有吧……我們是第一次見面吧?」曇夜放下手裡的資料,打算離開。
饒了她吧……好聚好散不好嗎?
「教授我還有點事,課程要用的資料之後在傳到我的信箱就好,我、我先離開了!」
曇夜轉過身要走,卻被南宮清擋住,就如同那天晚上,她有不怎麼好的預感。
「教授您還有什麼事嗎……?」
她承認那天晚上是真的很舒服,也很刺激,可現在她只是學生,不是殺手,南宮清不會為了要殺她特地來他們學校吧?
「曇夜同學真是貴人多忘事,那天晚上大開雙腿求我操妳,還一起看了夜景來著,今天就不記得了可真是讓我傷心。」南宮清瞇起眼,笑容忽地多了些陰謀算計的味道。
他饒有興致的拾起一搓雪白的髮,輕輕搓揉,「這麼說來也可能是我搞錯了,早上報到時音樂系有個跟妳長得很像的同學,或許她才是我要找的人。抱歉啊,妳走吧。」
南宮清讓開了身體,等著曇夜離開。
南宮清要找夜曇。
曇夜一瞬間放出殺氣,轉身伸手抓住南宮清的衣領,滿臉的憤怒。
「南宮清你敢碰我姊姊我一定會抓著你去死!我說到做到!」她這一喊算是暴露了自己。
誰敢碰夜曇,她絕對會拼上性命把對方殺了!
對於曇夜的威脅南宮清沒有被嚇到,或許應該說他連恐懼的情緒都感受不到,他笑了。
笑容滿面的他扣緊曇夜手腕,力道大的像要將手骨捏碎,曇夜吃痛的驚呼一聲,「看來妳想起來了。放心,我只對我的母狗感興趣。」
他才不在乎夜曇,即便這對姐妹長得一模一樣,但那晚與他在床上、窗前、檯子上翻雲覆雨的不是她。
南宮清對夜曇沒有任何感覺與想法,充其量就是用來威脅曇夜的一顆棋子,他還沒放在心上。
皮製的會客古典沙發充滿格調,辦公室整體裝修略顯成熟穩重,似乎不是這個年紀的年輕人該有的品味,顯老,但南宮清可不在乎他人的感受,修長的腿坐在沙發上交疊,他朝曇夜伸出手。
「過來。」
這動作像是一個訊號,是主人對於自家寵物的邀請,彷彿暗示著他們將開啟新一輪的支配與臣服。
而這次沒有第二個身分遮掩,他們都將用最誠實的面貌坦誠相見。
曇夜吃痛的摸了摸自己手腕,她不得不說南宮清確實跟一般人很不一樣。從那天晚上就能看出來,居然利用夜曇威脅她!
重點這傢伙根本就是把她當成狗,有夠不爽!
「你到底想怎麼樣?好聚好散不好嗎?我都讓你操一個晚上了!」曇夜放下包包,還是乖乖過去,猶豫要不要搭上南宮清的手。
一搭上去,男人就將她拉過去,她整個人只能靠在南宮清身上,但這一舉動,也讓她的下身更不舒服。
「啊!疼……!」曇夜皺著眉頭,底褲又磨擦著穴口。
「當然好,毒蠍與殺手一夜激情後好聚好散,未再過問彼此生活,所以那個早上我不是放過妳了嗎?」南宮清摩挲著曇夜纖細的後頸,勾起嘴角。
他的屬下進來時還錯愕了一陣子,在詢問是否需要解決掉時被南宮清攔下了,他挺少看到屬下那見鬼的眼神。
「但現在我是南宮清,是學校新聘講師,而妳不是殺手而是學生曇夜,這是我們的新關係。」
簡直是謬論!
他是想說自己用毒蠍的身分與曇夜的殺手身分好聚好散,但卻用新的關係將自己與她重新聯繫起來。
這種鑽漏洞一樣的說法真是無賴!
「妳沒有問我來這裡找妳做什麼呢,是已經猜到了?」
溫熱的手掌細細撫摸曇夜的後頸,有些溫柔又有點危險,就像想喚起那個晚上的挑逗與激情。
什麼鬼?!這人真的很卑鄙無恥!
曇夜整個傻眼,她就是不想在有關係了,結果這個人偏要有關係!
對,她已經大概猜到南宮清來找自己是什麼目的了,無非就是要她當他的狗而已,還有助教。
後頸傳來的溫度和溫柔,讓曇夜總想到那天晚上。
「你不就是要我當你的母狗嗎?不過很可惜,暫時沒辦法,我那天回去後小穴就疼的要命……」曇夜忍住揍人一拳的衝動。
「疼到根本沒辦法穿褲子……。」
聽到曇夜的一番控訴南宮清丟了一盒藥出來。
「止痛藥,我想對現在的妳而言很需要。」他笑了笑。
毒梟丟出的藥曇夜根本不敢碰,天曉得那是不是什麼可怕的毒品。
僅僅一個反應南宮清就能讀出曇夜的心思,他雲淡風輕地說:「妳還真是沒什麼學習能力,忘記我方才上課時說過的內容了嗎?鴉片類藥物具有嗎啡作用的化學物質,主要用途是止痛,不論是海洛因、氫可酮、羥考酮、芬太尼、可待因這些物質通稱為鴉片類藥物。」
不論是否合法,這些物質都具有極強的止痛效果和成癮性,必須嚴格依照藥師叮囑服用適當劑量。
「妳體內的內啡肽無法完全調節疼痛,所以才會有這類止痛藥的誕生。」就像疼痛也是有等級之分,身體負荷不來就需要借助外力。
「這些物質並非是完全不好的,市面上普遍的鎮痛劑都參有這些成分,雖然劑量極低,而過量確實會使人成癮進而演化成毒品的一種⋯⋯妳是學醫的,不會不懂這個道理吧?」
毒和藥本就只有一線之隔。
南宮清高傲的回以一抹微笑,這是他的學識、他的專業,他就是專門研究這方面的藥品,自產自銷,成了地下世界的大毒梟。
沒有一個毒梟能比他更專業了。
「……我當然知道。」曇夜拿著藥盒,並沒有打算要現在服用的意思。
看著南宮清高傲的微笑,曇夜有一瞬間被這個人迷到,但很快她就強制自己不可以輕易的在被誘惑。
「我先說好,要做可以,但要戴套子,我自己也會吃藥預防,我可不想被弄大肚子,搞得還得要自刎。」曇夜似乎認命了,看來自己得準備一盒套子和一瓶避孕藥才行。
這幾日她其實都有吃藥,她擔心還是會有中的機率。
「應該沒其他事了吧?我要去圖書館復習了……等等還要幫一個朋友復習功課。」曇夜忽然想起早上她答應南宮伍要幫他復習功課。
手機和line還有電子信箱都交換過了,應該是真沒事了。
之後的一段時間,曇夜作為南宮清的助教,很認真的處理同學的功課和搬資料,至於那盒止痛藥,她還是吃了,這期間他們沒做愛,都在忙學校的事。
曇夜深深的體驗到南宮清的課程真的太可怕。
真的是斯巴達式教育,已經有好幾個同學快崩潰了。
她也只能祝其他同學加油了。
¤
這天下課曇夜準備去買杯喝的,路上遇到同樣剛下課的南宮伍。
南宮伍同樣也是一頭棕髮。
「小曇!妳要去買喝的嗎?我跟妳一起去吧!」南宮伍微笑著,和曇夜的互動有些親密,不過都是他單方面的親密。
「小伍啊……你這樣實在讓人無奈。」曇夜汗顏。
其實大家都知道南宮伍喜歡她,從小學開始喜歡到現在,真不知道他哪來都毅力。
「我說了,我會想辦法讓妳答應跟我交往的啊!就算要等很久!」南宮伍的想法很樂觀。
曇夜卻不想答應,她不想耽誤南宮伍。
校內的咖啡廳是開放式空間,南宮清就像一名普通大學生一樣坐在靠窗處整理課件,桌上是一杯涼了的咖啡與筆電。
他臉上戴著眼鏡認真處理工作,一名現役教授混在年輕人之中竟也不違和,畫面和諧的構成了一幅美好且養眼的優雅景緻。
無人敢上前破壞這畫面。
直到他的手機響了起來,南宮清終於捨得放下手邊的作業,「什麼事?流程不應該出現問題⋯⋯嗯?你是說發現了新的合成物質?有點意思,把資料傳給我看看。」
他一邊講電話一邊操作筆電,散發著一股子社會精英的氣息。
曇夜和南宮伍一起進到咖啡廳,本來這沒什麼,但在場也有其他學生和同學。
「喂!知道嗎?南宮伍到現在還在追曇夜!」
「哎唷!這大家都知道的事,他們兩個從小學到高中一直都是同班同學!南宮伍追的可緊了!」
這些話似乎剛好都被坐在靠窗的南宮清聽見了。
曇夜直接無視其他人,到櫃台買自己想喝的。
「小伍你復習考題了沒?」曇夜問,手裡拿著自己的飲料。
「還沒……小曇我們一起復習吧!」南宮伍其實早就復習好了,他是故意的。
「你每次都這樣,到時候別又哭鼻子找我哭!」曇夜頓時無奈,然後看見南宮清,他的臉色好像不太……好?
「南、南宮清?!」南宮伍愣了住了,他沒想到會在這遇到,雖然有聽說系上來了個教授,但他沒報那堂課。
南宮清臉色頓時有種說不清的感覺,好像在生氣又好像沒有,他掛斷電話微微一笑,「怎麼看見我像是看到鬼一樣?」
連他自己都說不清楚此刻的心情,只是瞥向南宮伍的那一瞬間眼神冷的像要把人咬死⋯⋯
「嗯⋯⋯我記得你是我們家的親戚吧?叫什麼?」南宮清淡淡地問南宮伍,他是真的不記得這人的名字,絕對不是在找碴。
「我是南宮伍!為什麼你會在這?!」南宮伍不解南宮清怎麼在這,他從小最怕的人就是南宮清,以前還被欺負過一次。
「啊原來是叫這個。你不知道系上來了一個新的教授嗎?校方專門為了我多開一門課,再多關心一下系上的事吧。」南宮清拿下眼鏡,犀利的目光並未從南宮伍身上移開。
他是那種典型的「別人家的孩子」,所有在南宮家長大的孩子都會被拿來與南宮清做比較,父母每天都在念叨南宮清有多優秀云云,幾乎可以說他們這一代孩子都是在南宮清的支配下長大的,沒人不知道他。
尤其是南宮清的行事作風,瘋狂的讓人不敢進犯,這也是他被整個家族懼怕的理由之一。
──沒人知道這瘋子下一秒會不會將刀子對準自己。
「小伍你認識教授?」曇夜之前猜的還真沒錯,這兩人是親戚,而且南宮清還不記得對方的名字。
「認識……走吧,我們去圖書館,幫我復習考試!」南宮伍點頭,伸手抓著曇夜的手就想走。
曇夜愣了愣,她很猶豫要不要走,感覺走的話南宮清好像會生氣?
「小伍我想起來我還要幫教授整理資料,要不你自己去復習吧?」曇夜決定留下。
南宮伍還想堅持一下,但看到南宮清的表情,瞬間慫了,他只好一個人離開。
「唉……之前就在想你們是不是親戚,還真的是親戚呢,教授。」曇夜露出無奈的笑容。
「在醫藥界南宮家也算獨一支佔有一席之地的狠角色,十個姓南宮的有九個都是我們家出來的。」邪魅俊俏的臉龐散發著獨特的魅力,南宮清挑眉露出無法解讀的笑意,「妳不跟他去複習嗎?」
「不了,反正去了他也不會認真復習,總是想著要怎麼讓我答應跟他交往。」曇夜無奈嘆氣,直接坐到南宮清對面的椅子上。
她拿著飲料抿一口,自顧自的說。
「從小到大他一直說喜歡我,我以為國小畢業就可以擺脫小伍,誰知道他國中高中都是跟我同班,直到大學也都還是同校,至少不是同班。」說著這些往事,曇夜就覺得南宮伍的毅力實在厲害。
不過南宮家確實是狠角色,曇夜的母親也是從事醫療工作的,所以曇夜自然知道一些。
「不過小伍好像很怕你?你做了什麼才讓他怕的啊?」曇夜倒是想到可以暫時避開南宮伍的辦法。
「不知道,我從來不記得這種瑣事。」南宮清是認真的,他從來不會去記這些芝麻綠豆大的事。
或許對於南宮伍來說這是童年陰影,是無法忘卻的記憶,甚至是恐懼到不願回想起的過往,但對南宮清來說這些都是微不足道的事情。
在他的生活裡南宮家的人佔據的位子並不多。
這世上能讓他掛心的事更少。
曇夜看著南宮清,她知道這人長的好看,但個性也是惡劣卑鄙無恥,他的溫柔總是讓她感覺有些假。
總感覺他好像沒有能放在心裡的人或事物。
「晚上有空?你想做嗎?」曇夜試探性的問,她想自己一定是又瘋了。
看來自己放蕩的內在又忍不住想要眼前邪魅俊俏的男人做愛了。
「呵,想要我了?」南宮清就像個狡詐詭智的惡魔笑了。
他不在乎南宮伍喜不喜歡曇夜,也不太在意那些閒言碎語,追了這麼多年都沒什麼進展,想必未來也不會有任何改變。
更重要的是⋯⋯
他起身收拾東西,修長的手指將一張房卡遞給曇夜。
「皇后酒店,303號房,晚上九點我會過去。」
一身傲骨與模特兒的身板及面貌,不論從哪點看他都不是會把南宮伍那種小鬼頭當競爭對手的人,光是格調就差了好幾個檔次。
他並不覺得那小子能和他比。
當然也不是說南宮伍完全沒可比之處,或許他唯一輸的是那顆真心。
畢竟,他不愛曇夜。
「我的母狗還是那麼欲求不滿,如果想要我,那就要用盡全力討好我。」他壓低嗓音在曇夜耳畔說著。
「好,那到時就請你操壞我吧,主人。」曇夜收下房卡,不忘壓低音量說著放蕩不羈的話。
放學後曇夜先是回家和夜曇吃飯,看時間差不多了,就告知夜曇今晚有人約,要明天才回家,夜曇沒多問。
曇夜提前半小時到飯店房間,把藥先吃了,又脫去身上的衣物,穿上一套特別性感的內衣,底褲是綁帶子的,看了鏡子中的自己,有種很不自在的感覺,接著又把原本的衣服套上。
南宮清很準時到房間,曇夜努力的試著用身體討好南宮清,先是用嘴咬住拉鍊往下拉,在用口技討好,與第一次比,這次有好一些。
曇夜身上的衣物一件一件的被脫下,就剩那套性感內衣,她手勾著南宮清的脖子說著淫蕩的話語。
「母狗這樣的討好,很期待主人的調教……」
一個充滿情慾的夜晚就這樣展開,主人調教著寵物,寵物服從主人,就這樣到天明。
END.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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